可心痛的卻是:她對她爸還是了解的太少了!這終究會是個悲劇。
于是……我想趁這次與肖桂英的碰面做點什么。
第一節(jié)課還沒上完,諾姐就打來電話劈頭蓋臉一通臭罵。
“你特么怎么還把小豪那個傻逼弄過來了?”
我早猜到諾姐會有意見,于是解釋,“人家洗心革面,就想到咱那兒去改造,總不能不給機會吧?”
“而且吳振豪本質(zhì)不壞,你就拯救一下他嘛!你就……把自己當成管教!”
諾姐大怒:“國棟不是特么管教中心……行!你既然交給我,那我就先讓他認識誰是大小王?”
她惡狠狠掛了電話,我的心中卻一直憋著笑。我想?yún)钦窈雷罱欢〞軕K,但我還是提前給他打了個電話。
唯一說的就是:他們目前只有夜班,盡量少去招惹諾姐。而在崗時,禁酒、保持通信卻是必須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打了飯便坐在了田珍珍對面。高鶴翻翻白眼,又罵了一聲渣男。
經(jīng)過上次的見面,田珍珍明顯沒那么氣了,還把一個雞腿夾給我。
高鶴卻一把搶了過去,“我最近練拳,需要熱量!”
隔著一條過道,坐著一直默默偷窺的胡小龍。這家伙不知何時跟高秀娟混到一塊了。
更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高秀娟纏著胡小龍。
因為胡小龍明顯不情愿,高秀娟只那個吃相就勸退不少人。黑黑的腮幫子上此刻也沾滿肥油。
胡小龍最近雖然老實多了,可這種人……他越老實就讓你心里越?jīng)]底。
總覺得他如條蝎子,搞不好哪天就突然從沙里鉆出來,狠狠蟄你一下!
高鶴嚼著雞腿,調(diào)笑道:“呦!手表不錯!你家大嫂送的吧?她那么有錢,不得好幾千呢?”
田珍珍看了一眼,一張臉果真陰沉下來。我暗怪高鶴多嘴。
高秀娟卻滿臉不信,“啥表呀那么貴?我爸給我爺買的才六百多!”
胡小龍也掃了眼我的手腕,卻撇了撇嘴,對她道,“我去年買了個表!”
身邊一陣大笑。高秀娟卻一愣:“啥意思?”
高鶴卻不由怒了,“胡小龍,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兒!你罵得可是我三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