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奪天下,就必有其子。
江翎瑜不愿意讓唐煦遙背上忘恩負(fù)義的罵名。
見唐煦遙低眉,也不再說什么,江翎瑜就知道他不那么高興,于是抬起手,捏捏他的臉頰:“小狗,怎么了?”
“那唐禮做事不周,”唐煦遙心里向來藏不住話,“夫人為何總是護(hù)著他?”
“唐禮做事哪里不周到了,就是因為你以為他得罪我?我都說了他沒有,你還不信。”
江翎瑜的手臂環(huán)住唐煦遙的頸子,柔聲道:“頂多算是沒看好我罷了,那也有情可原啊,誰的眼睛時時刻刻釘在主子身上,他要是那樣盯著你,你可有要又不愿意了?!?/p>
“他自是惹了你的,我一問,他就心虛,就像軍中那些犯人,即使拼命抵賴,眼色終究是藏不住的?!?/p>
唐煦遙皺眉:“夫人,你還要瞞著我?”
江翎瑜挑眉:“犯人?唐禮自你出生就在你身邊侍奉照顧,
單是這樣讓你不悅的小事,你就當(dāng)作犯人看他眼色如何,你可不知道,
他即便明著犯事,
你也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夫人”,
唐煦遙支支吾吾,“我”
“不為別的,
就為你留一個好名聲,”江翎瑜不理睬他支支吾吾,強意告訴他,
“皇帝苛待老臣,你尚且不齒,你也要學(xué)他不成?”
這時,唐煦遙才心服口服,乖乖認(rèn)錯:“夫人說得是,
我明白了?!?/p>
“以后不許再提罰唐禮的事,他有分寸,又不是大事。”
江翎瑜提著唐煦遙的耳朵:“不許和他再有隔閡?!?/p>
“好,
好,
夫人,
啊,
耳朵疼了?!?/p>
唐煦遙哼哼著求饒:“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