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很久的,
李道長為夫人看病這樣仔細,
我也放心,我陪著夫人好不好?”
江翎瑜還是不愿意,
央求唐煦遙:“不想按,真的好痛?!?/p>
“夫人,”唐煦遙更不愿意讓步,
“求求夫人了,我擔心著呢?!?/p>
江翎瑜瞥了眼靜候的李思衡,他是不著急,可也沒有走的意思,再看唐煦遙時,
他則滿眼的哀求,不知何時竟這么可憐了,江翎瑜與他對視之間,
心軟下來,
盡管人的性子與做什么官差異甚大,
江翎瑜還是知道的,
可總是覺得,
唐煦遙一介將軍,身經(jīng)百戰(zhàn),照理說多么冷血果斷,面對自己如此委屈,說話都是央求著。
江翎瑜總是覺得,
不愿意讓唐煦遙為難,所以還是答應了,可觸診畢竟很痛,江翎瑜覺得自己這是吃虧了,又不肯吃整個的虧,就開了個條件給唐煦遙:“將軍,我答應你,但你待會要煮一碗甜湯給我吃,我要你親手煮?!?/p>
“好,不過,”唐煦遙犯了難,“我沒有做過甜湯,這么多年來,從未碰過廚灶,要是我做的甜湯很難吃怎么辦?”
“甜的能有多難吃,”江翎瑜也不介意,“再說,你親手做的,難吃我也認了?!?/p>
唐煦遙笑吟吟的:“夫人這么相信我?”
“嗯,”江翎瑜輕聲答,“自然?!?/p>
“夫人乖乖喝藥,”唐煦遙說,“我今日就讓唐禮拿著金子去打一支發(fā)釵,再加送夫人一支金鐲子可好?”
江翎瑜挑起秀眉:“真的?”
“真的,”唐煦遙很是認真,“待李道長給夫人摸過肚子,這就送去?!?/p>
“那成吧?!?/p>
江翎瑜挺喜歡這樣的禮物,于是一改剛才不情不愿的態(tài)度:“我答應你?!?/p>
李思衡只站在邊上等著,并不插話,待聽著江翎瑜松口,就將手墊上絹子,輕觸江翎瑜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