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直白了,
江翎瑜有些手足無措,
臉埋在他心口不肯起來。
“美人,”唐煦遙揉揉江翎瑜厚軟的發(fā)絲,
“你怎么了,又腹痛得厲害嗎,我怎么覺得你身子在發(fā)顫?!?/p>
“沒有,
”江翎瑜輕輕挪了挪,完全偎在唐煦遙懷里,“你好壞啊,總是欺負(fù)我。”
“我喜歡你害羞,霖兒,
你好香好軟?!碧旗氵b手伸進(jìn)被子里,握著美人細(xì)軟的腰推了兩下,兩個人貼得特別緊,
腹部之間幾乎沒縫隙,
唐煦遙知道美人身子不適,
可滿懷溫軟,
小腹里裹著一團(tuán)火似的,
越來越熱,實在忍不住想折騰他,克制半天也無濟(jì)于事,指腹順著他腰背上的椎骨輕撫。
美人軟嚀:“簡寧”
“嗯,霖兒,
”唐煦遙有一會沒見江翎瑜的臉了,急得很,捏著他白嫩的下巴尖讓他抬起頭,看著他捂到泛紅的眼尾,睫毛上掛著星點淚花,心一下子軟了,湊上去輕吻著他的美目,“你一害羞就掉眼淚嗎?”
江翎瑜揚著小臉,眼尾被唐煦遙唇瓣摩挲得發(fā)癢,明眸眨了眨:“亂說,我沒掉眼淚。”
“沒有就好,”唐煦遙還吻著,“我總是疑心惹哭了你。”
唐煦遙吻夠了,江翎瑜枕著他的手臂躺好,忽然想起來紙條的事:“簡寧,剛才皇帝讓廖無春送來的紙條你可看了?”
“看了,”唐煦遙如實轉(zhuǎn)述時聲音壓得極低,“皇帝說先不讓咱們?nèi)フ娑ǜ?,保定府有案子,朝廷押送過境的東西讓人掉包了,線人沒看清是誰,也不知道換成什么了。我看,這事咱倆得私下查,到了此處只當(dāng)是京官下來視察,至于暗中做些什么,不能聲張?!?/p>
江翎瑜皺眉:“你的意思是,保定府知府也參與此事了?”
“怎么可能不參與,”唐煦遙探頭瞥了眼,等了一會,確定沒有人偷聽,才繼續(xù)說,“那是朝廷派重兵押送的東西,不可能在保定府境內(nèi)神不知鬼不覺地掉包,車有幾十乘,人馬上百,幾個平民如何策劃,能辦得此事?”
江翎瑜微微頷首:“保定府比我想象中的亂,官府跟地頭蛇勾連,連朝廷的車馬也敢擅動,這樣的事不知道已經(jīng)多久了,地下有多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如此說來,我自己到保定府,說九死一生都不為過?!?/p>
“嗯,”唐煦遙沒覺得江翎瑜的話什么不妥,“我從未跟著任何官員出來巡案,皇帝也從未有過這樣大的陣仗,護(hù)送刑部尚書到南北直隸,向來都是三四個錦衣衛(wèi),想必他知道現(xiàn)在外頭是什么樣,生怕你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