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瑜:“”
“霖兒?!?/p>
江懷從紫禁城回來都沒到臥房歇一會,徑直去了江翎瑜那,推門就進,看江桓又像往常一樣磨著他喝藥,望著管家,面露疑惑:“怎么,霖兒又不喝藥?”
江桓點點頭,但沒說話,再說兩句就成告狀了。
“喝了吧?!?/p>
江懷走過去,抬起手撫著江翎瑜厚軟的額發(fā),嗓音溫和:“霖兒,你也知道胃痛難熬,要是按時服藥,以后這疾許是就不會犯的那么勤?!?/p>
江翎瑜不聽管家的話,父親的話還是得聽,不情不愿地接過藥碗,皺著眉頭將溫了的藥一口口咽下去,滿口酸苦。
“父親過來是有事想跟你說。”
江懷見他將藥喝了,將手覆著他的心口往下捋,幫他順順這藥,一邊說:“霖兒,為父是辭官告老了,可皇上讓你繼任刑部尚書?!?/p>
“啊?”
江翎瑜不愿意:“好大一個爛攤子,我不去。”
父親在朝中為官,江翎瑜不過問政事,卻時常聽得他抱怨,心下對朝廷的現(xiàn)狀也有數(shù)。
江翎瑜不想去,不斷盤算著如何甩脫這等無妄之災。
“是爛攤子,”江懷笑笑,“倒是沒你想的那么大。”
“父親,兒子不想做官?!?/p>
江翎瑜耍起性子,摟著江懷的腰不撒手,模樣驕縱:“我不去我不去,不想去?!?/p>
“可是為父都答應皇上了,”江懷撫著他的頭發(fā),溫聲勸他,“好霖兒,你就去吧,要是真有什么辦不成的事,為父幫你就是了?!?/p>
江翎瑜有些不悅,纏著江懷鬧,就說不做官,但他畢竟是做兒子的,再不悅也不能發(fā)火。他擰不過江懷又去擰江夫人,關起門來告父親的狀。
江夫人雖然也是擔心兒子,但深知圣命難違,從江懷離開養(yǎng)心殿那一刻起,這件事就已經(jīng)定了。
告江夫人看似沒用,其實也有一點用,當天晚上江懷就挨了夫人的一頓數(shù)落,險些被踹到地上睡。
當天夜里,父親在臥房里正被數(shù)落,江翎瑜則帶著管家站在不遠處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