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心性,她在拓跋若梨這個年紀的時候,是絕對沒有的。
拓跋若梨挑眉,“這不是很好嗎?”
虞幼寧三人坐上馬車,霍清塵立即問道,“幼寧,那人的臉真的是被窮奇咬的嗎?”
虞幼寧搖了搖頭,“應該不是,拓跋若梨有句話說得很對,若是窮奇,估計直接整個吃掉了,根本不會只是把臉咬爛,把尸體丟在河里,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呀!”
楚淮序跟著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我已經讓人盯著了,估計很快就能有結果?!?/p>
和楚淮序說的一樣,他們才剛剛到溫度,暗衛(wèi)的消息就傳了過來:拓跋若梨讓人把沈卿墨給打了,命都給打沒了半條。
這雖然距離比較遠,聽不到他們父女兩個在說什么,但是根據之前的事情,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
沈卿墨挨打,和那個尸體,應該有脫不開的關系。
這也從側面驗證了,想要害朱學正的人,就是拓跋若梨。
霍清塵一臉的嚴肅,“這個拓跋若梨,現在真是瘋了?!?/p>
誰都想殺。
誰都要害。
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虞幼寧摸了摸下巴,“阿序,那個誠王,明天要舉辦一場賽馬,該不會是想要在賽馬的時候害你吧?”
楚淮序點了點頭,“應該是。”
霍清塵的眼睛都瞪大了,“那你還去?”
“別這么緊張??!”虞幼寧輕輕地拍了拍霍清塵的肩膀,“反正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害阿序的,既然這樣,倒不如給他一個機會?!?/p>
“幼寧,你已經想到要怎么做了?”
“沒有啊!但我知道見招拆招!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最重要的是,明天不用去國子監(jiān)上課啦!
楚淮序讓流云去了一趟南安王府,將事情大致的和南安王說了一下。
南安王也知道,現在沒有證據,只能先忍耐下來。
一夜過去,次日上午,不少達官顯貴,都到了誠王的馬場。
誠王位高權重,他舉辦賽馬,有的人是想來。
不想來的,也不敢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