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這樣的拓跋若梨,林遇同時也明白了,好今天的事情,是別想輕易善了了。
心中這么想著,林遇只能垂下頭,恭恭敬敬地詢問,“那殿下想怎么辦?”
“什么叫做本宮想怎么辦?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本宮故意要為難你們一樣,你們這是誣陷不成,還要將責(zé)任推到本宮的身上嗎?”
林遇的頭垂的更低了一些,“不是只是想知道,怎么才能讓殿下平息怒火”
還不等拓跋若梨回答,林夫人已經(jīng)搶先開口。
“遇兒!不要求她!這件事兒本來就不是咱們做的,我就不信,這世上連天理都沒有了!我也不信,大雍的太子還在這兒站著,這就能讓這么一個人,如此對待咱們!
若是太子殿下真的不管,那咱們也不用求饒,反正求饒也沒有用,只讓她將我們都?xì)⒘?,好好的出出氣?!?/p>
楚淮序面色平靜的看了一眼林夫人,并沒有因?yàn)榱址蛉说脑捝鷼狻?/p>
“既然你們各自都認(rèn)為自己有理,這件事兒的關(guān)鍵點(diǎn),又在這莊頭身上,那孤就將這莊頭帶回去,好好地審問一下,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的?!?/p>
也不等拓跋若梨說話,楚淮序就看向了流云,“流云,現(xiàn)在就把人帶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p>
“是?!?/p>
流云上前就要將莊頭帶走。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西涼的侍衛(wèi)突然沖了出來,拔出手中的劍,就朝著莊頭刺了過去。
“敢誣陷我們殿下,我看你是活膩了!現(xiàn)在我就要?dú)⒘四悖瑸槲覀兊钕掠懟匾粋€公道。”
他嘴里說著,人也在往前沖。
眼見著劍尖就要刺入莊頭的體內(nèi)了,一個小小的手掌突然出現(xiàn),一巴掌拍在了那侍衛(wèi)的手腕上。
看著就像是孩童輕輕一拍,可是那人吃痛,手中的長劍直接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脆響。
那侍衛(wèi),也直接蹲在了地上,面露痛苦之色,手腕像是斷了一樣。
拓跋若梨原本得意的表情,在看到這一幕之后,也徹底僵硬在了臉上。
又是虞幼寧!
虞幼寧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
虞幼寧看著那侍衛(wèi),“你這個人,想法不對哦!既然你覺得,你們殿下是被誣陷的,那不是更應(yīng)該查清楚,這樣才能還給你們殿下一個清白。
可你卻要直接把人殺了,這樣一來,別人不會更加以為,這是你們殿下心虛,所以想要?dú)⑷藴缈趩???/p>
侍衛(wèi)左手捂著右手的手腕,面上滿是痛苦之色,眼神兇狠地看著虞幼寧,“這樣誣陷我們殿下的人,就該去死,我們殿下本身就是清白的,不用你們還。
你們都是大雍的人,誰知道你們會不會互相包庇,我怎么相信你們?”
他說的好像有理有據(jù),但是一雙眼睛,卻一直都在看向拓跋若梨的方向。
這樣子,明顯就是在強(qiáng)詞奪理。
不過,也沒人會和他辯駁就是了。
做這些無謂的爭辯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楚淮序看向流云,“還不趕緊把人帶走,若是人死了,那你是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