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父母尚且從來沒有真心對她好過,更不要說這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舅舅了!
既然這些人對她都不是真心的,那就不要怪她對他們絕情了。
拓跋若梨朝著一個侍衛(wèi)看了一眼。
什么話都不用說,那侍衛(wèi)瞬間就明白了拓跋若梨的意思,眼神都變得堅定起來。
眾人在屋子里等著,也沒等多長時間,林遇帶著莊頭回來了。
莊頭并不是一直在屋子里關(guān)著。
若只是關(guān)著,還要給吃給喝,那不是便宜他了嗎?
林夫人讓人看著莊頭,給他帶上了手鐐和腳鐐,讓他在莊子里干活兒,一天到晚沒有閑著的時候。
不僅要干活兒,還不給那么多吃的。
幾個月下來,干得多,吃得少,還每天風(fēng)吹日曬,又不能好好休息,莊頭整個人看起來都越發(fā)的蒼老了,走路都是晃晃悠悠,像是沒幾天可還活的樣子。
當(dāng)看到坐在上手的拓跋若梨之后,莊頭瞳孔巨震,嘴角也動了動,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林夫人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diǎn),她看到莊頭之后,眼神變得越發(fā)的凌厲,眼中多了許多的憎惡。
下毒這件事雖然是拓跋若梨吩咐的,但是畢竟是莊頭親自做的。
可以說,她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莊頭的緣故。
這種情況下,她怎么可能不恨莊頭?
“說吧!”林夫人咬牙切齒地開口。
莊頭聞言,下意識地看向了林夫人,“說什么?”
“自然是說一說,你和她是怎么勾結(jié)的,又是怎么從她手中得到的毒藥,怎么給我下毒的?!?/p>
林夫人說話的時候,手指還指著拓跋若梨。
莊頭垂著頭,果斷地?fù)u頭,“小人不懂夫人在說什么,給夫人下毒,是小人一個人的主意,和別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一點(diǎn),小人之前就和夫人說過了,夫人怎么就不信呢?”
“什么?”林夫人不可置信地看著莊頭,“你你怎么胡說八道?你以前分明不是這么說的!你之前說了,就是林若梨離開之前給你的毒藥,你一個小小的莊頭,去哪兒弄這么厲害的毒藥?”
莊頭還是低垂著頭,但是一點(diǎn)都沒有改口的意思,“就是我買的,我花了好幾十兩銀子買的?!?/p>
林遇也皺起了眉頭,“胡說八道!那樣的毒藥,怎么可能是幾十兩銀子就能買到的?你為什么要說謊?你是害怕她?這是大雍,不是西涼,太子殿下也在這里,你放心好了,她不能拿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