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用這樣的眼神盯著,那孩子被嚇得臉色蒼白,身子也在不停地顫抖。
一旁的母親,也被嚇得不輕,臉色同樣蒼白,但是她并沒有閃躲,反而將孩子護在了自己的懷里。
窮奇正要繼續(xù)往前走,卻突然發(fā)覺尾巴痛了一下,揮舞著翅膀彈射而起。
這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抓狂,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它劇烈地掙扎,卻都是無濟于事。
它的尾巴,正被虞幼寧狠狠地踩著,使它不能動彈分毫。
拓跋若梨看到這一幕,立即就從馬車?yán)锱芰顺鰜?,縱身一跳到了地上,小跑著過來,就要伸手去推虞幼寧。
楚淮序?qū)⑦@一切看在眼里,在拓跋若梨碰到虞幼寧之前,擋在了虞幼寧的身前。
拓跋若梨伸手指著虞幼寧,“太子殿下,是虞幼寧踩了窮奇的尾巴!這次總歸是她不對了吧?”
“窮奇這是打算做什么?”楚淮序不答反問。
拓跋若梨沒多想,直接就道,“這兩個賤民竟然敢當(dāng)眾嘲笑神獸,神獸自然要把他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吃掉?!?/p>
那對母子聽到這話,抱在一起,抖得更厲害了。
就因為他們笑了笑,就要把他們吃掉?
這算什么神獸?
神獸怎么可能會吃人?
楚淮序冷冷地看著拓跋若梨,“窮奇可以隨意吃西涼的百姓?”
拓跋若梨高高地抬起了下巴,“這是自然!窮奇可是神獸!有窮奇在,西涼才能越來越好。西涼的百姓受到窮奇的庇護,自然要為窮奇貢獻(xiàn)自己的力量。
像是那些賤民,生來就低人一等,他們能為窮奇做的,也就是在窮奇想吃的時候,獻(xiàn)上他們的生命和肉體罷了!”
楚淮序的眼神和剛剛相比更冷了,“你已經(jīng)是西涼的皇太女,那些百姓都是你的子民,你不保護他們?”
“我為什么要保護他們?”拓跋若梨反問,“我身為西涼的皇太女,未來的女皇,我要操心的是整個西涼,怎么能為他們這少數(shù)幾個賤民,就讓窮奇不開心?太子殿下,你該不會不明白,人從生下來,就有三六九等這個道理吧?”
聽著拓跋若梨的反問,楚淮序什么都沒說。
話不投機半句多。
楚淮序只是擋在虞幼寧的前面,絲毫沒有讓開的打算。
“你不護著西涼的百姓,那是你的事情?!?/p>
“但這里是大雍,在場的都是大雍的百姓!”
“孤身為大雍的太子,就負(fù)責(zé)保護這些百姓的安全?!?/p>
“只要有孤在這里,誰也別想欺辱這些百姓,更別想害了他們的命。”
楚淮序一番話說得鏗鏘理由,在場的百姓都十分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