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趕忙安慰,“伯母,伯父這定然是剿匪的時候受傷了,還是趕緊喊郎中來,給伯父好好的看看吧!”
“對對對!”傅夫人連連點頭,“你說得對。來人,小心一些,把老爺抬進屋里,讓府醫(yī)來。”
說著,又有些不放心,所以多加了一句,“再多請兩個郎中過來,好好地給老爺診治,不能留下任何后遺癥!”
下人聽到傅夫人的吩咐,立即就要按照她說的做。
但就在這個時候,傅婉兒出聲了,“等等!”
傅夫人奇怪地看向傅婉兒,“婉兒,怎么了?你是還要叮囑一些什么嗎?”
傅婉兒搖了搖頭,“不是。母親,父親他犯下大錯——”
“婉兒!”傅婉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夫人給打斷了,“你父親為了救你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你卻說他犯下了大錯,你還有沒有心?你父親就算真的犯下什么大錯,那也是不該去救你!”
聽著傅夫人的話,傅婉兒只覺得心如刀絞。
母親好像是愛她的。
可是她卻不能和父親相比。
只要事關父親,母親不分青紅皂白,一定會站在父親那邊。
就像是現(xiàn)在,明明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卻一股腦的將所有的錯都歸結在她的身上的。
傅婉兒凄然一笑,“母親,不管你信不信,父親的確犯了錯,現(xiàn)在,到底要怎么處置父親,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p>
“那誰說了算?”傅夫人反問,“婉兒,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不等傅婉兒回答,宇文城已經(jīng)手持金牌走了過去。
見金牌如見皇上。
傅夫人雖然是后宅婦人,但是這樣大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看到金牌的瞬間,傅夫人不敢再說別的,趕忙跪了下來。
一旁的陳浩,也被嚇了一跳,同樣跪了下來。
陳浩哆哆嗦嗦,“不知上官來此——”
“廢話就別多說了?!庇钗某谴驍嗔岁惡频脑?,“我等遇見了山匪,順便救命了傅小姐。傅辰良來了之后,不由分說,就要殺了傅小姐。
我們上前阻止,傅辰良在得知我等的身份之后,仍舊不知悔改,試圖殺我等滅口,罪同謀反!
現(xiàn)在,我會派人將他關起來,飛鴿傳書回京城,到時候,他該如何處理,且看皇上怎么說吧!”
也不管傅夫人和陳浩是什么反應,宇文城似恍然大悟般,又道,“對了,傅辰良還勾結了山匪,今日山匪突然出現(xiàn),綁走傅小姐的事情,也是傅辰良一手策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