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虞幼寧,虞幼寧正在做的事情,他也幫不上什么忙,但他又不想走,就只能坐在這里看書,默默地陪伴了。
霍清塵看了看忙碌的虞幼寧和江令舟,又看了看正在看書的楚淮序,他干脆走到了院子里,開始揮舞手中的長劍。
不遠處的廂房里,虞聽晚站在窗戶邊,盯著這一幕看了許久。
一轉(zhuǎn)過身,就見褚懷山和溫時宴正在下棋,臉上不見一絲愁苦。
虞聽晚走過去坐下,“褚老,咱們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嗎?”
褚懷山將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面上也帶著笑容,“不用,這幾個孩子,可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厲害。想讓他們成才,我們就得學會放手。有我們的幫忙,事情的確能更快更好的解決,他們也不會這么難受,可這對他們并沒有任何的好處。正是因為他們有太多的靠山,才應該讓他們經(jīng)歷更多的打擊。”
溫時宴贊同地點了點頭,“聽晚,褚老說得對,小時候經(jīng)受打擊,總比長大之后再受到打擊好得多吧?這世上有多少天之驕子,最開始一帆風順,長大之后受到一次打擊就一蹶不振。你肯定也不希望幼寧他們?nèi)绱税?!?/p>
兩人說的話,虞聽晚并非不明白。
只是作為母親,她總是更容易心軟,不忍心讓香香軟軟的閨女,小小年紀就經(jīng)受這些。
見虞聽晚還是愁眉不展,溫時宴決定吸引一下她的注意力。
“我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個消息,聽晚,你應該感興趣?!?/p>
“什么消息?”虞聽晚好奇地朝著溫時宴看去。
“林遇回京城了,看到了癱瘓在床的林夫人,他很自責,將自己打了一通之后,決定去藥王谷找人?!?/p>
虞聽晚皺了皺眉。
溫時宴頓了頓,又道,“那個莊頭,在林遇走后,知道林夫人的身體好不起來,就開始中飽私囊,貪墨了不少的銀子,還偷走了不少林夫人的嫁妝?,F(xiàn)在林遇回來了,他害怕這件事暴露,準備在林遇回去之前,先殺了林夫人和丫鬟,再把這件事嫁禍給丫鬟。”
“無恥之徒。狼心狗肺!”
虞聽晚臉上帶了怒氣。
倒不是為了林夫人,也不是為了林遇,更不是為了那個小丫鬟。
她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莊頭這樣的人。
“讓人把莊頭控制住,剩下的,等林遇回去處置吧!”虞聽晚道。
溫時宴就知道虞聽晚會這么說,笑著道,“我已經(jīng)把消息傳回去了,你放心?!?/p>
“嗯?!?/p>
虞聽晚說著,慢慢地站了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虞聽晚的背影,褚懷山笑著指了指溫時宴,“你這個臭小子?!?/p>
這個時候告訴虞聽晚這個消息,虞聽晚心情復雜,也就顧不上糾結(jié)別的了。
“反正都是要讓聽晚煩心的事情,倒不如煩心這個?!睖貢r宴笑著道。
虞幼寧和江令舟最終做出了不少的毒藥,裝滿了三個瓷瓶。
霍清塵剛練完劍,此時臉頰通紅,滿頭大汗,可一雙眼睛里卻滿是好奇。
“幼寧,你做了這么多啊!給我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