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等不了幾天了。”
虞幼寧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師父,你到底在等什么???”
“等南詔太上皇??!”
聽著褚懷山那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虞幼寧眼睛都瞪圓了。
不愧是她師父!
人還在南詔的皇宮里呢,竟然就敢說這樣的話!
虞幼寧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那的確是等不了幾天了?!?/p>
南詔帝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太上皇了。
太上皇本就是用藥吊著一口氣,再加上他一直都想親眼看著魏昭登基,所以才一直強(qiáng)撐著。
現(xiàn)在魏昭已經(jīng)順利登基,他的身體也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的確是撐不了幾天了。
“最多也就三天?!瘪覒焉降馈?/p>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跟虞幼寧說,可褚懷山的眼睛卻看向了窗戶。
窗外,魏昭才剛剛過來,就聽到了師徒兩人的對話,眼中光芒一閃而逝。
還有三天嗎?
魏昭轉(zhuǎn)過身,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面走去。
已經(jīng)成為了太上皇的魏軒,仍舊住在之前的寢殿內(nèi)。
他本就已經(jīng)時日無多,也就沒有必要再換宮殿了。
雖然成了太上皇,但仍舊沒人敢怠慢他。
寢殿里的味道清新淡雅,就連藥味都少了許多。
他半躺在床上,身后靠著柔軟的靠枕,正在閉目養(yǎng)神。
直到聽到腳步聲,魏軒這才緩緩睜開眼。
看著身著明黃色龍袍的魏昭一步步走近,魏軒嘴角緩緩勾起,聲音和緩,“你來了?!?/p>
魏昭眸色深沉,“你知道我會來?”
“你連你的兩個親舅舅都不放過,又怎么可能讓我死的太過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