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放空了半個小時,于卿兒受不了這份寂靜,便起身去書房找聶堯,然而他不在。
他什么時候出去的她竟然渾然不覺。
正要回房間找,于卿兒手機突然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備注,她不禁皺了皺眉。
果斷掛了電話,于卿兒心煩得想要罵人。
幾秒后,兩條信息彈出。
葛斯伯:再不接我電話,我就把那事告訴你的那位男朋友。
葛斯伯:聶堯,京北大學(xué)法學(xué)系大三生,是不是他?
這是想威脅她?
于卿兒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
于卿兒:愛怎樣怎樣,少拿這事威脅我。
于卿兒:我不管好的壞的,他都接受,你信不信?
葛斯伯:這么癡情?
葛斯伯:看來他確實很愛你。
于卿兒懶得理他,回到房間,把手機丟床上,走進浴室用浴缸泡澡。
聶堯凌晨兩點回來,身上染滿寒氣,頭發(fā)也因沾染著雪花微微shi黏著。
感受到刺眼的燈光,于卿兒睜開眼睛,就看到聶堯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寧靜溫和。
于卿兒詫異,起身擁抱他,在他冰涼的面頰上親了親:“去哪兒了?身上怎么這么冷?”
聶堯捏她的下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額頭,而后低下頭,霸道親吻她微微張開的紅唇。
他吻得很用力,似要將她生吞入腹,霸道得有些獨斷專行。
于卿兒被吻得快要窒息,她推開他的xiong膛,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然而他目光淡淡的,表情無比正常,他和往常沒什么兩樣,就是嘴唇因親嘴微微有些泛紅。
“怎么了?”于卿兒皺眉。
聶堯嘴角動了動,淺淺笑了笑。
“想做?!彼f。
于卿兒頓了下,點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