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茍全把卞布衣的過往怎么可憐怎么說。
那讓葉千芳的母性光輝大放,一邊抹淚,一邊說著:“那卞科長真是不容易啊。”
“他現(xiàn)在還能當上科長,真是一個奇跡,這說明優(yōu)秀的人怎么都能優(yōu)秀?!?/p>
聽著葉千芳這么說,茍全如同吃了屎一樣難受,他想著說卞布衣怎么可憐是想讓卞布衣丟人,沒想到這記者的腦回路竟然如此清奇。
“葉記者您沒事吧?我跟您說”茍全本來還想說點別的扭轉一下局面,不想葉千芳直接打斷了,“好了,你們這些素材已經夠了,我還是采訪當事人去,感謝各位的配合!”
葉千芳就這么走了,留下茍全有些喃喃的問著自己的媳婦方芳,“我是不是說錯了話?”
方芳白了他一眼,“沒說錯啊,卞科長真是一個可愛可敬的人?!?/p>
茍全聽了,一口老血噴出來,看來自己真的是說錯了話。
葉千芳要采訪卞老姑奶奶,卞老姑奶奶說了幾句之后,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
當葉千芳問到秘方之后,卞老姑奶奶直接一指王春光,“春光小子他爹入贅了卞家,所以傳承呢,就傳承到了春光這邊,如果國家這方面真的有需要的話,我想春光一定很樂意配合國家的工作?!?/p>
聽到卞老姑奶奶這么說,王春光挺了挺自己的xiong膛,眼神里帶著得意。
葉千芳狐疑的看向了王春光,“可是王春光同志姓王啊,像這種不應該傳給自家姓氏的孩子嗎?”
聽到這里,王春光瞬間變了臉,“胡說什么呢?怎么可能?!”
“我家娘親可是最疼我的,按理來說,我才是家里的長子!”
聽著王春光這樣惱羞成怒的語氣,葉千芳就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是另有隱情。
于是,葉千芳點頭說道:“奧,原來是這樣,那好吧,那就請王醫(yī)生您給我們介紹介紹。”
王春光這才正色的咳嗽一聲,“涉及到秘方我是不能說的,但是涉及到這方面的經驗,我是可以跟葉記者您探討探討的。”
說著,王春光如同舌綻蓮花般說著,葉千芳則是心不在焉的記錄著。
她心里總覺得王春光是在搶卞布衣的風頭,她決定等一下一定要找卞布衣問個清楚明白。
誰知道王春光是長篇大論的,從他啟蒙醫(yī)術,到娘親亡故,又到一把屎一把尿把卞布衣拉扯長大,又談到了自己如何如何辛苦的鉆研醫(yī)術。
就差點說卞老姑奶奶吃的那顆藥就是他研制的,好在他及時住了嘴。
可是葉千芳早就不想聽了,連忙合上了筆記本,趁著王春光喝水的功夫,趕緊說道:“王醫(yī)生,我已經知道您為咱們國家的醫(yī)療做出了突出的貢獻,下次有時間我再采訪您,今天有點晚了,我先告辭?!?/p>
王春光還意猶未盡,哪里舍得讓葉千芳走,“哎,葉記者你先別走啊,我這還有好多沒有說完的呢?!?/p>
“下次吧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