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全手里的飯盒都嚇得掉在了地上,那公鴨嗓響徹四合院。
茍全今兒去相親了,正好把相親宴上的飯菜打包回來了,這一下落在地上,可是讓他心疼壞了。
但是他又不能對著人發(fā)難,畢竟,能開上小汽車的也不是一般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司機(jī),那也是少有的體面人。
畢竟,宰相門下七品官。
而四合院里面在紅興機(jī)械廠工作的人則知道是怎么回事。
“嗨,那是咱們卞科長回來了,叫什么叫?。?!大驚小怪的。”
眾人一聽,紛紛問著這是怎么回事,說話的那人這才得意洋洋的說著:“這車是咱們紅興機(jī)械廠制造的!”
“設(shè)計(jì)師是誰,你們不知道吧?那就是咱們院里的卞科長??!”
“據(jù)說這輛車是生產(chǎn)出來的
卞布衣家里熱熱鬧鬧,不得不說,這小三輪的設(shè)計(jì)是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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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錢光明錢光亮兩兄弟還幫忙在上邊搭了個遮雨棚,說是遮雨棚,不過是順著柴房往外延伸出來,支了個架,再搭上了些茅草便是了。
這會,錢光明錢光亮兩人干的事,就連鐘老爺子也覺得甚好,“這車在外邊的時候,還能在棚子下放把躺椅,不錯不錯?!?/p>
看著鐘老爺子和莊蘭蘭都滿意,卞布衣也不說什么,讓錢家兄弟倆和老一輩的人都在院里喝喝茶。
要說京城人吃茶也是有講究的,一壺茶、一小碟花生米,再配上那老三樣的點(diǎn)心:豌豆黃、驢打滾。
對于這些老一輩的人來說,既覺得吃的體面,又覺得得到了尊重。
這時候也就被迫請來的卞老姑奶奶心情有些不太美妙。
卞家醫(yī)書沒有被鬼子得到手,渡邊一郎那邊催促得著急,更是放出話來,醫(yī)書不到,小心她孫子的小命!
雖然說卞老姑奶奶這人自小就自私,但是她也怕自己死后無人打幡、摔盆。
尤其是她這個被族譜除名的人。
心里對這個更是忌憚。
上無祖宗庇佑,下無子孫供奉香火,卞老姑奶奶生怕自己會成為孤魂野鬼,任鬼欺負(fù)。
更怕自己所做的事情會被下放到十八層地獄,所以她內(nèi)心對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既是敬畏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