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敲詐他們,沒有勒索他們,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我們有些恩怨,想來你們也是清楚的?!?/p>
只是這話,王所他們顯然不信,“別說了,再問你一件事,前幾天的投毒案是不是和你也有關(guān)系?”
徐干事一聽,震驚了,他可是沒少在辦公室聽投毒案的消息。
“不是不是,那個真不是我!”
聽著別人要多給自己加罪名,徐干事不樂意了,他頂多也就bangjia未遂,判個五年十年,但是要是兩個加在一起,投毒和bangjia,自己估計就要吃花生米了。
眼看著徐干事死活不承認,王所便指著他厲聲喝道:“不是你是誰!這些日子和卞科長有恩怨的,可不就你一個?!”
徐干事想要站起來,“不是我,真不是我,怎么可能只有我看不上卞布衣?!”
“要知道,他成為一個大科長,大家伙背后可是沒少說,有一兩個記恨她不是很正常嗎?”
“要知道他們大院里的王春光啊、茍全啊,可都是這樣的!”
可是王所他們顯然不想聽他狡辯,“你不要狡辯了,吃席的時候你不在,王春光和茍全都在,他們沒理由投毒把自己毒死吧?”
“所以你老實交代吧?!?/p>
隨著王所的步步緊逼,直到王所氣得一摔筆錄本,“我告訴你!你這事可大可小,你要是不坦白的話,就是吃花生米的份!”
“行了,不錄,走,就是他干的!”
王所拿著筆在筆錄本上隨意的寫畫了幾個字,便一合筆錄本,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個時候,徐干事才慌了,“哎,你們別走啊,別走啊,再問問,再問問我就說了,我不要吃花生米!”
“你們問什么我說什么,絕對不再晃悠你們!”
“那個投毒案絕對不是我的事,就是今天把莊蘭蘭和劉干事抓起來也是別人給我出的主意!”
“對方說”
眼瞅著徐干事把什么事都說出來了,王所他們又重新坐了回去,奮筆疾書起來。
只是這徐干事嘴里的話,更是讓王所他們覺得撲朔迷離了。
“你說人家要那啥就是為了一本書?還是本醫(yī)書?我怎么聽著有些不靠譜呢,這不當(dāng)吃不當(dāng)用的,要那本書有啥用?”
王所表示理解不了,畢竟這個時候,吃食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才是最重要的,世上書千千萬,廢品收購站的書都積成山了,只能用來點火。
現(xiàn)在居然有人為了一本書去謀害他人性命?
“嘖,王所,這書是天書啊還是什么重大寶貝?。窟€引得這陰謀詭計的去搶,給咱們增加工作量!我咋聽著這么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