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卞科長?!弊飞蟻淼娜~千芳直接把手搭在了卞布衣的肩膀上,人累得氣喘吁吁的,叫的既熟稔又親昵。
刷的一下,莊蘭蘭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她自己在外邊都還注意和卞布衣之間的分寸,可是這個女人,居然直接就把手搭在了卞布衣的肩膀上。
如果這個女人和卞布衣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她怎么敢?怎么能?
越想,莊蘭蘭越是委屈。
卞布衣眉頭一皺,肩膀一抖,便甩開了葉千芳,蹬了一下自行車,便來到了莊蘭蘭身邊,攬住了莊蘭蘭的肩膀。
就見卞布衣對著錯愕的葉千芳開口說道:“葉記者,這是我的愛人,我們就回家了,想來你和我們也不是一路。”
說著,卞布衣便讓莊蘭蘭騎上車,兩人往家里趕去。
此時,莊蘭蘭只是順從的聽著卞布衣的話,但是她的腦袋里面是渾渾噩噩的,她只記得卞布衣稱呼那個女人叫什么記者。
而一下午,她同事的議論聲就如同是馬蜂的聲音一樣,嗡嗡嗡的在腦海中四處奔撞。
即使再困難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流淚,但是這個時候,莊蘭蘭的眼淚如同決了堤的洪水一般,往下流。
還在合計著回家要做什么好吃的的卞布衣,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淚流滿面的小媳婦。
卞布衣一愣,“媳婦,你怎么了?”
而莊蘭蘭則有些凄楚的問道:“布衣,不應(yīng)該跟我說什么嗎?”
那流著淚的臉讓卞布衣一陣心疼。
“說什么?”卞布衣此時如同呆頭鵝一般,摸不著頭腦。
他不懂莊蘭蘭為什么要哭,難道這倆天是岳父岳母的忌日?
“卞布衣,你好樣的!”莊蘭蘭說完就急匆匆的往四合院騎去,留下卞布衣更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
一路哭著的莊蘭蘭自然惹得人們議論紛紛。
而出了院,正在院子里養(yǎng)病的王春光一看,瞬間樂了。
這下子卞布衣家里看來是有樂子看了。
整日看他們親親我我的戲碼,王春光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現(xiàn)在王春光卻覺得自己要滿血復(fù)活了。
只要他家不好,我就心情很好!
等卞布衣一進院里,王春光就抻著嗓子大聲笑話著,“卞布衣,我讓你娶逃難女,果然吧,沒幾天你就厭棄了!是不是要休了那逃難女啊,我看她都是哭著回去的,你是不是跟那個女記者打的火熱啊?不愧是老爺子的兒子!”
王春光的這一通話,直接讓卞布衣撂了臉,不過也讓卞布衣打通了奇經(jīng)八脈,他終于知道莊蘭蘭為什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