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在趕稿的稿紙上書寫著:卞布衣、豬頭、傻瓜
似乎寫著寫著,就把自己寫樂了,還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這自然收獲了屋里男工人們向往的目光,而女工人們則是一副看著狐貍精的目光。
在卞布衣他們快要下班的前半個小時,葉千芳才收筆站了起來收拾,一邊收拾一邊對著卞布衣邀請道:“卞科長,下班了之后咱們?nèi)コ岳夏伞!?/p>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招呼,卞布衣同樣的面無表情。
“無功不受祿,我還要陪我愛人?!?/p>
此時的卞布衣像極了一個禁欲男孩,而葉千芳像極了那喜歡唐僧的女妖精。
“哎呀,那就叫嫂子一起嘛?!?/p>
她此話一出,女工們都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銀牙,她們還想邀請卞科長出去吃飯呢。
只是這話一直憋在心里,她們沒有說出來,而此時這個騷狐貍居然說了出來。
各種腹誹聲在各個女工心里四起,如果這個時候有能夠聽懂心聲的人站在這個屋子里,一定會覺得腦袋都要炸了,還會覺得自己淹沒在醋缸里了。
是的,女工們都開始吃葉千芳的醋了,這種大膽作風(fēng)的醋。
即使現(xiàn)在男女平等,但是對表達愛意和男女之間的情意,女生們還是有些矜持的。
卞布衣對葉千芳這樣子的女生實在是不懂得如何招架,只得冷漠以對。
可是他越冷漠,葉千芳越熱情,在別人看來,卞布衣就是那石頭就是那冰,葉千芳就是那錘子就是那火。
是石頭堅硬抵抗住了錘子,還是那火融化了冰?現(xiàn)在機械廠中幾乎很多人都想看到結(jié)果。
就連楚廠長都打趣卞布衣,“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卞科長,你可要把持住哦?!?/p>
所以一向微笑示人的卞布衣,近日來都變成了不笑的禁欲臉。
可是卞布衣不知道,她如此一拿捏自己,反而讓葉千芳熱度更高漲,也讓自己的名聲更大了。
尤其是培訓(xùn)生,通過培訓(xùn)生傳到了各個廠子,也傳到了京城的各個角落。
就是莊蘭蘭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
此時莊蘭蘭聽著辦公室其他同事的八卦聲,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但是同事的八卦聲不會因為她的表情不好而結(jié)束。
可能是因為涉及到一些男女之事,那些同事們反而越講越激烈。
“你們說,那個機械廠的醫(yī)生是不是跟那個記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