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別說是卞布衣了,就是莊蘭蘭都連連擺手,畢竟窩棚也是有私密性的,一直和卞布衣倆沒怎么分離過的莊蘭蘭,可不想去別人家里對付那么一宿。
“放心吧,嬸子,窩棚那邊都收拾好了,凍不著我們也熱不著我們。王大叔把電也給我們扯了過去,方便得很。”
眼瞅著自家勸不住莊蘭蘭和卞布衣,周大有一家只能任由他們回去,而受傷的鐘老爺子因為傷還沒好,此時已經(jīng)早早的在耳房住下了。
其實窩棚沒有周大娘說的簡陋,考慮到是卞布衣和莊蘭蘭兩個人住,王瓦匠他們隊伍里的木匠直接用木板子做出來一個木板房,說是窩棚,不如說是木屋。
而且也給配了鎖,外面能鎖,里面能插,安全系數(shù)還是很高的。
所以,卞布衣和莊蘭蘭住進去的時候還覺得挺有一番滋味的。
“莊蘭蘭同志,為了慶祝你轉正,請接受我的禮物?!?/p>
接著卞布衣就把系統(tǒng)簽到得到的一塊女士手表給莊蘭蘭遞了過去。
精致的手表盒雕龍畫鳳,看著雅致得很,也讓莊蘭蘭愣住了。
要知道最近這些日子,自己和卞布衣不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也幾乎是時時都在一起的。
莊蘭蘭驚喜的伸手接過來,一打開,就看著那亮銀色的表盤,小巧而精致,和現(xiàn)代的表鏈不同的是,那表鏈是黑色皮質的表鏈,摸起來手感十分趁手。
“真好看!”莊蘭蘭一眼便看上了,“你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
莊蘭蘭驚訝的問道。
“你要是知道,那就不是驚喜了?!北宀家律衩匾恍?。
“當然是我插空買的啦,來,帶上試試看!”卞布衣接過來莊蘭蘭手里的首飾盒,便放在了旁邊的床頭上。
感覺到莊蘭蘭不知道如何下手,卞布衣便接過來手表,把它從手表托上拿下來,牽過來莊蘭蘭的左手,便把手表給戴了上去。
如今經(jīng)過幾個月的調養(yǎng),莊蘭蘭的膚色已經(jīng)有些白皙,這手表一戴上去,更是襯托得莊蘭蘭的手臂如同玉臂一般。
一時之間,卞布衣腦中的詞匯還有些匱乏,硬生生憋出來一句:“好看,我媳婦戴這個真好看?!?/p>
卞布衣一邊說著,一邊摸索著莊蘭蘭的纖纖玉手,“我媳婦真是戴什么什么好看?!?/p>
莊蘭蘭聽了,白了卞布衣一眼,“明明就是你買的手表好看,你盡給我臉上貼金?!?/p>
莊蘭蘭抽回來自己的手,自己美滋滋的撫摸著手表,越看越是喜歡,一時之間,竟不想從手上摘下來。
卞布衣也不打斷莊蘭蘭那欣賞的動作,自己則是在那邊準備了洗腳水,端到了莊蘭蘭面前。
“媳婦,洗腳了?!北宀家陆兄f蘭蘭。
莊蘭蘭美滋滋的回著,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腳已經(jīng)被卞布衣脫了鞋子,按在了腳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