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莊蘭蘭嚇了一跳,這少說也有三四千啊,莊蘭蘭心里合計著。
卞布衣掃了一眼,不為所動,這些錢還不敢他娘留給他的一根大黃魚呢。
卞布衣把包裹重新系了起來,退還給鐘老爺子,無奈的說道:“鐘爺爺,您這不是磕磣我么?我要改造房子肯定是自己有這錢啊,何至于動您這棺材本啊?這錢您自己留著,想吃啥買啥?!?/p>
卞布衣的推拒讓鐘老爺子無奈,“你啊,跟小姐的脾氣一樣,我的不就是你的嗎?再說,你怎么知道老頭子的棺材本只有這么一點?”
看著無意間露富的鐘老爺子,卞布衣有些無語,這老爺子自南邊回來之后怎么就變得這么大方了呢?真是一點也不怕自己變成敗家子。
鐘老爺子哈哈一笑,“那好吧,你不要的話以后留給我的小曾孫?!?/p>
于是,鐘老爺子便把錢放在自己的行李箱里。
想到院里人的尿性,卞布衣便對鐘老爺子提道:“鐘爺爺,要不然您明天就把這些錢存到銀行里?或者,我給您保管,保管到房屋建好?!?/p>
一聽卞布衣這么說,鐘老爺子可是樂了,把行李箱直接就往卞布衣面前一推,“行,那你就給我保管著吧?!?/p>
“您老真是局氣,都不考慮考慮的嗎?也不怕我給你造了?”卞布衣翻了翻白眼,看著一臉欣喜的鐘老爺子說道。
“造了好啊,造了好!要說這點錢擱在以前,還不趕少爺你一個月的花銷呢。”
鐘老爺子這番話可把旁邊莊蘭蘭驚了個咋舌。
鐘老爺子身上有傷,不能劇烈運動,只能幫忙拿一些輕省的東西。
而卞布衣和莊蘭蘭則是把屋里頭的東西往院里頭搬,只留下床鋪暫時不動。
“行了,鐘爺爺,蘭蘭,咱們都休息吧,等明天一大早就有人過來幫忙搬東西,你們不用起來,我起來就行。”
說完,卞布衣打了哈欠,要不是有鐘老爺子和莊蘭蘭在,卞布衣早就把這些東西放到隨身空間了,也不用忙活這么久。
想到明天早上還得弄出點動靜,卞布衣便在心里合計著。
眾人睡下,不到四點鐘,卞布衣就起床忙活。
他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輛板車,便把家里頭輕省的東西往板車上一放,上面蓋上了一層麻布袋,別人也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
院里其他的東西則被卞布衣直接放到了隨身空間里。
接著,卞布衣便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脑谠鹤永锱鰜韯屿o,一直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次,一直到有人看清楚卞布衣在搬東西,詢問為止。
錢大娘打著哈欠,問往外拉著板車的卞布衣,“卞科長,你這是干嘛呢,一大早上拉什么板車???”
錢大娘一邊說著,一邊打著哈欠,她家買的苞米面有些粗糙,每天做飯都要提前篩,所以早上也起的比別人早一些。
卞布衣心想,我等的就是你們,便跟錢大娘打了聲招呼,“錢大娘早上好啊,我家今天開始就要修房子了,這不是想的先把東西都先運到我鐘爺爺那邊,您先忙著,我先去送東西?!?/p>
說著,卞布衣再次走出了四合院門,走到一個死胡同里,看著左右每人,便把板車連同板車上的東西,一同收到了隨身空間中。
拍拍手,嘴里說了句:“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