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王春光把這話當成是揶揄,“我喝不喝水咳不咳嗽關(guān)你什么事?貓哭耗子假慈悲!”
說完,王春光便繼續(xù)往前走,他也不繞開卞布衣和鐘老爺子,直撞了過去。
如果不是卞布衣拉了鐘老爺子一把,就要和鐘老爺子撞了個正著。
“你這怎么走路的?”莊蘭蘭有些生氣的瞪了王春光一眼,幫著卞布衣扶著鐘老爺子。
“我怎么走路的?我正常走路啊,好狗不擋道,呸!”
說完,王春光對鐘老爺子招呼都不打,便進了四合院。
鐘老爺子眉頭皺得緊緊的。
雖然當初他沒有收王春光為徒,但是多少也教了點東西,沒想到王春光如今如此對待自己。
鐘老爺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不想這一下讓卞布衣和莊蘭蘭都有些擔心,計老根更是氣得想要挽袖子去收拾王春光。
但是被鐘老爺子攔了下來。
“他從小就不懂事,算了。”
聽了鐘老爺子的話,計老根也只能放過王春光。
“您還當他是孩子呢?都快三十的人了,可是您看看他那樣,白瞎叫過咱小姐娘了?!庇嬂细€是憤憤不平。
鐘老爺子只能讓計老根過來攙著自己,“行啦,讓卞小子他們給咱倆準備飯菜,咱們爺三好好喝一杯,慶祝老頭子我真的死里逃生吧。”
聽著鐘老爺子要在家里吃飯,莊蘭蘭的自行車也就沒有推回去。
卞布衣領(lǐng)著計老根和鐘老爺子回家,莊蘭蘭則是去菜市場和副食品店買吃的,兩項分工,很快就把晚飯置辦了起來。
而計老根曾經(jīng)賣給卞布衣的虎骨酒此時也被卞布衣拿了出來,卞家現(xiàn)存的老中青三代便開始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來。
鐘老爺子則是看向熟悉的房子,有些感慨的說道:“卞小子,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這房子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拿家里的東西跟王春光換了這房子?”
這次一進后罩院,發(fā)現(xiàn)卞布衣直接就把自己往王春光曾經(jīng)居住的地方領(lǐng),這肯定讓鐘老爺子好奇。
只是他一直忍著沒問,一直等到飯桌上,酒喝開了,這才詢問到。
“嗨,鐘爺爺,就這么一回事”
卞布衣就把自己和王春光以及卞老姑奶奶斗智斗勇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聽這話,鐘老爺子便有些緊張起來。
“那卞老太婆可不是省油的燈,你這么弄的話,他們沒有找你茬?”
那邊卞布衣聽了,呵呵一笑,“怎么可能不找我茬?那王春光上躥下跳的可沒少找我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