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邊谷大娘聽了卞布衣的話也認真思考起來。
“要我放過他也行!”谷大娘想想說道,“我這人心眼實誠,比不得他那心眼多的,以后他工資全部上繳,我來管,只要答應這個條件,今天這個事,暫時先放過他?!?/p>
在莊蘭蘭的認真傾聽和安撫下,谷大娘終于松口。
但是谷大爺就如同被踩住了尾巴的貓。
“什么?!她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工作,要什么工資?!”
谷大爺這話一說,一下子暴露他的偽裝,因為平日里谷大爺一直都是愛護妻子的模樣,但是這婦道人家一出口,妥妥的鄙視。
莊蘭蘭看向谷大爺?shù)难凵裼行┎惶珴M意了,“谷大爺,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谷大娘為您生兒育女,又為您操持家務,工資上繳怎么了?我家布衣他就把工資交給我,但是我也不會缺了他的花銷,你們這么多年的夫妻,你還擔心什么呢?”
莊蘭蘭這話無疑把谷大爺那點算計的小心思放到了明面上。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說,她管賬我給錢就行。”
莊蘭蘭站起身來,看著冥頑不靈的谷大爺,“那谷大爺,你們家這事自己商量吧。”
說著,莊蘭蘭便給卞布衣使眼色,谷大爺看了,心中一涼,這卞布衣和莊蘭蘭一走,自己和兒子不就落入家里頭這倆女霸王手里了嗎?
“布衣媳婦你等一等,我同意還不行嗎?但是,每個月最起碼給我留十塊錢吧?”谷大爺看著谷大娘。
莊蘭蘭也看向谷大娘。
“娘,要全部?!眲⒋夯ㄔ谂赃吅爸?/p>
谷大娘到底還是念及和谷大爺多年的夫妻情分,就是谷大爺拿走十塊錢,她也能留下七八十,這筆賬一算,谷大娘覺得合適。
“那成,立下字據(jù),我怕你谷大爺反悔!”
劉春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婆婆一眼,像自己家公公這么能算計的小老頭,不把他的財政給封鎖了,怎么行?
但是自己作為兒媳婦,這時候插嘴不太好。
劉春花也只能自己干著急。
“立字據(jù)?好,立就立,但你以后不能讓兒媳婦再打我們!”
谷大爺十分不明白,為什么之前看兒媳婦那么不順眼的老婆子怎么現(xiàn)在兩個人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竟然聯(lián)手鎮(zhèn)壓自己父子,再怎么說,春來也是親兒子呢,怎么能看著兒媳婦打他呢?
谷大爺永遠都不知道,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她的感情不止有丈夫兒子也有父母兄弟姐妹,,任何一方出現(xiàn)問題都會攪動她們的思緒。
相較而言,男性就要理智很多了。
在卞布衣和莊蘭蘭的見證下,谷家第一版協(xié)議就這么出臺了。
谷大爺和谷大娘兩人按下手印,這雌風壓過雄風,瞬間開啟了谷大娘掌權的時代。
在卞布衣和莊蘭蘭被送出門的時候,卞布衣友情的提示道:“谷大爺,您和春來哥用熟雞蛋滾滾臉消消腫,不然明天上班別睜不開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