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gè)年月,可謂是輕傷不下火線,女人更是能頂半邊天,不管是農(nóng)村還是城市,不管是農(nóng)民還是工人,很多女性懷孕生孩子甚至都沒有坐月子的概念。
作為街道的臨時(shí)工,想要轉(zhuǎn)正的莊蘭蘭自然珍惜自己的工作。
“沒什么問題,我上班也就坐辦公室里面,登登記?!?/p>
在莊蘭蘭的勸說下,卞布衣便同意了她上班。
但是看著自行車的車座,卞布衣就有些不滿意了。
在莊蘭蘭疼惜的目光下,卞布衣把一條褲子折疊到了車座上,又墊上了一層野兔皮,這就成了莊蘭蘭的專座。
“你說你,浪費(fèi)東西干什么呀?”莊蘭蘭有些嗔怪的說道。
“去街道辦的路上多少個(gè)土坑啊,顛一下你不疼???”
啪啪,卞布衣拍拍修整好的車座說道:“這以后就是你的專座了!”
卞布衣說完,莊蘭蘭便一臉羞紅,兩人之間像是冒著粉紅泡泡般,一起朝外走去,讓人覺得這對小夫妻更加黏糊了。
而同時(shí)出門的谷春來則像是一個(gè)小媳婦一樣,跟在了劉春花的后面往機(jī)械廠走去。
眼瞅著卞布衣上車,載著莊蘭蘭遠(yuǎn)去,劉春花的大手再次擰向了谷春來那纖細(xì)的小腰。
“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對媳婦的?”
谷春來有些哀怨地揉揉自己的腰。
“我也想有輛自行車,但是我沒有自行車票啊,你行你買?!?/p>
聽著自家兒子回答兒媳婦的話,谷大爺是一臉黑線,自己這是娶兒媳婦還是嫁了個(gè)兒子?
劉春花瞥了谷大爺一眼,然后幽幽的說道:“我記得我爸那邊好像有一張自行車票,我試著要過來,你以后記得載我啊。”
谷春來聽后臉色大變,如果說有自行車的代價(jià)是要載著劉春花的話,他寧可不要自行車,因?yàn)樗娴牟皇且粋€(gè)合格的騎士,載不動(dòng)胖公主。
但是谷大爺聽了倒是一臉微笑,看這個(gè)媳婦娶的值不值?這才沒咋樣,一輛自行車就到手了。
他完全沒有看到自己兒子瘦弱的小身板在風(fēng)中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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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夫妻又是和和美美的過來,劉大娘滿意的沖著兩人笑笑。
“卞小子你又是來送蘭蘭的吧?”
“是的呢,嬸子?!?/p>
說著,卞布衣從車把上拿下來自己給莊蘭蘭預(yù)備的小零食,抓了一把給劉大娘,剩下的塞到了莊蘭蘭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