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答應(yīng)了下來,拉著莊蘭蘭便跟上楚廠長等人。
不想,楚廠長的招待竟然是這般豐盛,直接就訂了一級接待。
像機(jī)械廠的招待標(biāo)準(zhǔn)有三種,查著么?我明天過來拿就行了,丟不了?!?/p>
莊蘭蘭嘀咕道:“怎么可能丟不了,那可是一件棉衣啊,現(xiàn)在棉花票那么緊張,幾年才能攢下來一件棉衣?”
看著小氣吧啦的莊蘭蘭,卞布衣輕輕一拍她的額頭,“不對呀,以你管家婆的性子,怎么會忘了棉衣?說,你在想什么呢?”
微醺的卞布衣忘記了兩人身份上的差別,臉直接湊到了莊蘭蘭跟前,卞布衣口中吐出來的酒氣讓莊蘭蘭覺得自己才醉了。
“我我我我我,我什么也沒有想啊”
“哈哈,還說沒有,你看你說話都磕巴了?!蔽⒆淼谋宀家滤坪跏チ朔执?,那不依不撓的樣子讓心里有鬼的莊蘭蘭是又羞又急。
那些想法哪是一個(gè)黃花大閨女能夠想的?又怎么可能對人言?
莊蘭蘭氣得一跺腳,第一次對卞布衣使起了小性子,“我說沒有就沒有!”
恢復(fù)了活潑的莊蘭蘭臉上帶著一臉酡紅,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整個(gè)人像極了夜色中的精靈,美麗單純,活潑而誘惑。
這讓卞布衣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覺得嗓子眼有些發(fā)干,甚至覺得這夜色真美!
自己怎么會覺著莊蘭蘭這么可口呢?卞布衣以為自己醉了,他的樣子,也讓莊蘭蘭覺著他醉了,趕忙扶住了卞布衣,也忘記了去拿棉衣。
卞布衣這一伸手,順勢就攬過來小性子的莊蘭蘭:“好吧好吧,你說沒有就沒有,咱們趕緊回去吧,這晚上還真有那么點(diǎn)小冷。”
這突如其來的近距離接觸讓莊蘭蘭整個(gè)人猶如束住了手腳一般,她感覺自己在發(fā)燒,感覺自己要燒著啦,她想讓卞布衣離開一點(diǎn)自己,但是又有幾分舍不得。
她張了張嘴巴,可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卞布衣則直接帶著莊蘭蘭往前走去,他沒有發(fā)現(xiàn),莊蘭蘭此時(shí)已經(jīng)腳步輕忽,完全是被他裹挾著走的,一直走到了四合院門口,敲響了四合院的大門。
開門的錢大爺一看,不由得捂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哎喲喲,你這小倆口黏糊的啊?!?/p>
聽到這話,一路心中小鹿亂撞的莊蘭蘭理智回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卞布衣懷里。
莊蘭蘭一推卞布衣,便趕忙往自己的后院跑去,留下卞布衣揉著自己的肋骨,不由得埋怨錢大爺:“我這有點(diǎn)醉酒了,蘭蘭扶著我回來,怎么了?”
卞布衣心里想著,這夜色微涼,懷里好不容易有個(gè)人形保溫袋,這突然的落空,讓他的心里也落空了,他恨不得給沒眼力見的錢大爺也來上這么一下子。
錢大爺一聽,趕忙拍了一下自己大腿,想著從卞布衣那邊再扒拉點(diǎn)東西,他趕忙說道:“你看看我這個(gè)傻老頭啥也不懂,你看你這酒味這么重,可不是咋地,要不大爺我攙著你?”
眼看著這錢大爺就要伸出來他那黑油油的手,卞布衣腦海中猥瑣兩個(gè)字突然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