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世主修西醫(yī),為了讓自己的手不會因為喝酒而發(fā)生顫抖,她向來是滴酒不沾。
“爺們,好樣兒的,局氣!”
“好!”牛大爺贊賞的說道。
周圍的人也紛紛起哄,讓卞布衣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喝的這一口有些急,也有些辛辣,但是溫酒入肚散至四肢百骸,讓身體有些舒適。
“這酒”卞布衣面露疑色。
這時,旁邊的人說道:“這酒厲害吧?這可是牛大爺?shù)乃讲?,我們想討一杯酒喝可是不容易,也不知道你小子今天走的什么運,竟然入了牛爺?shù)难?!?/p>
聽著這話,卞布衣站起身對著牛爺拱拱手:“這酒真是不錯?!?/p>
牛爺聽了這話,頗有幾分自得,“我就是看不得咱們京城的爺們盡喝那酸酸甜甜的小汽水,還當(dāng)自己是三四歲的奶娃子呢?”
卞布衣看了一眼桌上的北冰洋,有些無奈。
“牛爺,我還得上學(xué),腦子還得記東西呢。”
牛爺大手一揮,“這話說得,合著牛爺我的記性就不行啦?”
說著,牛爺自顧自的端了自己的酒和菜往卞布衣走去,把自己的酒菜放在卞布衣的桌子上,坐在旁邊的條凳上說道:“爺們,咱們搭個邊。”
卞布衣一臉警惕,這老頭兒也太自來熟了吧。
想著這古怪的老頭,卞布衣便加快了吃飯的速度,鹵煮噴香,里面的腸肝鮮嫩有嚼頭。
吃了一口,卞布衣趕忙呼嚕
第二天是機械廠的休息日,本來都在休息的眾人迎來了街道辦的劉大娘。
劉大娘帶著兩個辦事員,身后還跟著兩個衣衫襤褸的姑娘,看著身形是姑娘,但是渾身上下又臟又破,像是逃難的。
“劉大姐您過來有什么指示?”聽到消息的谷大爺來到劉大娘面前問道。
“嗨,這不是從東川那邊來了不少逃難的父老鄉(xiāng)親嗎?有些人過來奔親戚結(jié)果找不到人,又不能讓他們流浪街頭,所以上面給每個街道都有幾個指標(biāo),這不是我想著咱們院里單身青年多,正好幫他們解決一下個人問題。這倆姑娘長得挺板正的,你看你們院里的小青年”
說到這里,劉大娘基本上把意思表達明白了。
谷大爺聽了,眉頭一皺:“劉大姐,你知道院里這些小子的,眼光高得很,這倆姑娘還是得問問他們?nè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