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嫂子,叫姐!”吳寡婦略有不快的說道。
雖然說年前守了寡,但是對于年僅二十九歲的吳寡婦來說,她還覺得自己姿色尚存,一聲嫂子就讓她想起自己寡婦的身份,有些自怨自艾。
“那能瞎叫嗎?”卞布衣不軟不硬的回著。
“讓你叫姐就叫姐!”旁邊推門而出的王春光對著卞布衣呼喝道。
這邊呼喝完,就對著吳寡婦和顏悅色:“吳姐,這小子呆,你別放心上!你這是來給我洗衣服的嗎?”
陽光下,王春光滿身冒著桃色,就跟他的名字一樣,春光乍泄,讓卞布衣沒眼看。
但是想到昨晚的一沓子大團(tuán)結(jié),卞布衣忍受著惡心,想看看王春光有沒有異常。
眼看著兩人回到了王春光的屋子里,而卞布衣則拿著牙膏牙刷到院子的洗水池里一邊洗漱,一邊等著王春光那邊的動靜。
“春光老弟,我打算回趟娘家”吳寡婦欲言又止。
“回娘家?!”王春光有些奇怪,那就回啊,為啥要跟我說呢?
看著吳寡婦那忸怩的樣子,王春光陡然明白了什么,他上前握住吳寡婦的手,“姐,有事您就說話,做弟弟的給你兜著!”
吳寡婦泫然欲泣,“我就知道春光老弟人好心善,我娘家爹病了,得去趟醫(yī)院,你也知道我一個人拉扯四個孩子,就十塊八毛五的工資”
還沒等吳寡婦說完,吳春光抬起了右手,幫吳寡婦擦著眼淚,嘴里說道:“我當(dāng)是什么事,你等一下!”
王春光豪橫的說道。
轉(zhuǎn)身找到自己床柜那塊,從脖子上拿出了一把銅鑰匙,對著床柜的鎖打開,吳寡婦偷眼瞧著,看著王春光的眼神掃射過來,趕忙轉(zhuǎn)開頭。
王春光偷摸的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銅盒子,只見王春光又從脖子上掏出一把鑰匙,對著鎖芯打開,只聽見芯子啪嗒一聲彈開,眼瞅著王春光就要伸手去拿,吳寡婦的心砰砰砰直跳。
只聽這個時候,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從四合院響起,直竄云霄。
正在刷牙的卞布衣差點(diǎn)沒咬著自己的舌頭。
“豬叫呢?一大早晨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中院的茍全對著窗戶外罵道!
宿醉的他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嚎叫坑的好慘,直接從炕上掉了下去,從美夢中驚醒!
這邊,卞布衣趕忙漱了口,在他想來,這是東窗事發(fā)了,正好看一看因果符的效力如何。
很快,王春光的屋子門口聚集了四合院的前中后四進(jìn)院子的居民,管事的谷大爺一馬當(dāng)先的跑過來,只見一大早上,吳寡婦就在王春光的屋子里。
“怎么了?一大早上,你們嚎什么?”谷大爺狐疑的眼神在吳寡婦和王春光身上打量。
吳寡婦瞬間慌了,她是想占點(diǎn)便宜,但沒想著把自己的名聲弄臭,連忙說道:“谷大爺,我這娘家出了點(diǎn)事,我是來找春光老弟借點(diǎn)錢,布衣也知道!”
瓜田李下有三人,吳寡婦的腦子不可謂不好使。
莫名躺槍的卞布衣等著他們表演。
“是,是,吳姐是來借錢的?!蓖醮汗獯藭r也反應(yīng)過來,一大早上寡婦登門,被外人知道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借錢就借錢唄,你嚎什么嚎??!”此時穿好衣服的茍全也來到了王春光的屋門口,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王春光一看見茍全,氣就不打一處來,兩人從小就不對付,對著茍全就說道:“我是要借吳姐錢呢,可是我錢丟了,茍全是不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