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鄭氏書齋,
只為達官貴人著想,無惡不作。
如果可以,
他現(xiàn)在馬上就上去把圣上當場殺死了。
實際上,
他跟施懷笙正在對視。
何逸鈞怒已成疾,
全然忘記移開視線。
配合這行禮姿勢,何逸鈞分明是在睥睨施懷笙。
憤慨,不安,焦躁,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成了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
侍衛(wèi)們拐了方向,朝他靠近。
他心跳加快,
有了意識,
連忙低下頭去。
圣上注意到他了,
還是認出他了?
如果認出他是郁家逃子,那他必死無疑。
如果認出他是書齋先生,那他必死無疑。
如果認出他有想殺天子的反叛之心,那他也是必死無疑。
到底都是必死無疑。
施懷笙緩緩道:“讓他抬頭?!?/p>
“是。”侍衛(wèi)猛然推著何逸鈞的額頭抬了起來。
何逸鈞站不住腳,
又因為腿麻了,被這么一推就直接倒退了幾步遠,好不容易才剎住步子,心想:……好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