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奉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最后他道:“別笑了,宵禁了,我認(rèn)真的?!?/p>
施清奉這才強壓著笑音,待這笑聲幾乎停下來后,便語氣含笑道:“你真的好可愛,一不高興就會說胡話,荒唐至極。”
何逸鈞道:“嗯?怎么理解?!?/p>
施清奉道:“動動你的腦子,假如我把你殺了,那么我也該把我給殺了,作為懲罰我自己的。”
何逸鈞問道:“為何?”
施清奉道:“因為殺你的人都得死?!?/p>
何逸鈞更是一頭霧水:“什么?”
施清奉興致盎然道:“保密,要么,猜。”
何逸鈞急道:“我不跟你開玩笑,
快說?!?/p>
施清奉問道:“那你先說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殺你?”
何逸鈞心梗了一下,道:“算了,保密?!?/p>
施清奉忽然俯首低聲道:“傻瓜?!焙我葩x唇畔抽了抽。
這兩個字輕飄飄,似乎是從齒間發(fā)出來的……
何逸鈞躺了回去。
這張床小小的,
硬硬的,
何逸鈞習(xí)慣了這種床,
所以睡得照樣很舒服。
施清奉往床頭邊靠了靠,一條腿半搭在床沿上,
脊背倚在了墻上,
挑起床角的情鴛燈擱在手上,
端詳著它。
何逸鈞覺得施清奉不走很奇怪,于是翻了個身平躺,偷偷望向施清奉。
施清奉也悄悄瞟了過來:“你是不是以為我回去坐著了?”
何逸鈞淡淡道:“確實?!?/p>
施清奉道:“我不會回去的,那兒板凳硬桌子硬,
坐著不舒服,
離窗又太近了,有風(fēng)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