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問:這不是挺有用的?
蔣翎玉忽然低笑了聲,像早就將徐覓翡看穿。
這聲輕笑,猶如在自己身上點了火似的,連帶著剛才被那冰冷的刀尖碰過的地方,都燒得發(fā)燙。
信息素在開放式的廚房里流淌了出來,很快就占據(jù)了整個客廳。
不是很多,卻剛好把她內(nèi)心的波濤洶涌都展示的明明白白。
她看見蔣翎玉了然的笑了笑,還是那塊火龍果,伸向了徐覓翡的唇邊。
一個套路用三遍,再上當我就是狗。
徐覓翡強硬地開口:“不吃,這些都是給你吃的?!?/p>
“不敢吃了,怕我又逗你?”蔣翎玉說,“很甜的,這次不會再逗你。”
怎么可能不敢吃,這是挑釁。
徐覓翡打定了主意要緊抿著唇,絕對不張開。
可這次蔣翎玉還真是認真的,她拿刀的手近在咫尺??尚煲掫鋮s一點沒回應,蔣翎玉竟然也沒停下。
那塊火龍果直接壓在了徐覓翡的唇上,軟糯地擠開,刀尖一轉(zhuǎn),少許抹開到了唇邊,暈的一片,像是具象化的紅色火焰,代替刀尖吻上了臉頰。
紫紅色的汁液濺開,將徐覓翡的唇弄得一片狼藉。
“我喂給你吃,你倒是不吃了,我們之間這點默契都沒有?”明明是蔣翎玉先胡鬧,反而成了她來先告狀。
就如蔣翎玉所說,火龍果很香。
那絲甜香沖入了鼻子,她還是抿著唇,沒有張嘴,蔣翎玉用半露出的刀尖過來抵在她的下唇:“張嘴,嘗嘗?!?/p>
“看看好不好吃?!?/p>
徐覓翡人都快要恍惚了,哪里還在意得了好不好吃。
罪魁禍首渾然不知自己的罪孽似的,還饒有興味地看著徐覓翡,像是在欣賞。
這就像是一張白紙上被潑上了汁水,被故意揉皺,落下一道道痕跡。
這是一種被蹂躪的感覺,是帶著痛的爽意,讓人欲罷不能。
甚至想把水果抹滿徐覓翡的全身,看看是不是那些汁液也在她的身上開出一副絕佳的圖畫。
“這樣不好玩,也會不好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