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莫隱只覺得一副畫面不自覺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腦海中。
圓月下的海潮卷起層層疊疊的白沫并將這些白沫以一種極為迅速且勢不可擋的架勢推向了岸邊。
就像那天在水庫,風到碗里來辟出的那道刀光一般,至明至薄至纖。
除此之外,岳莫隱還有一種難以開口言喻的微妙感受。
為什么他會對手指末端傳來的觸感如此熟悉?
就好像在什么地方也以相似的姿勢觸摸過相似的位置一樣?
看著這一幕“琴瑟和鳴”之境,
花溪掩嘴笑道:“這是不是就是你們?nèi)祟惓Uf的‘現(xiàn)上轎現(xiàn)扎耳朵眼’?”
譚盛風一邊激蕩起體內(nèi)的炁讓岳莫隱仔細體會什么是與法器共鳴,一邊痛心疾首地說:“花溪娘娘,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少看一些電視劇,尤其是最近幾年的流水線甜寵劇。”
“這可不行。”一直表現(xiàn)得從容不迫游刃有余的花溪猛地降到與岳莫隱和譚盛風視線平齊的高度,緊張道,“這可是妾身平日里為數(shù)不多的樂趣了。”
說話間,幾道黑影閃過將譚盛風帶來的包裹拿到了一旁的地面上,并從中挑出了兩套男裝和一套女裝拋在了空中。
隨后,三團血肉拔地而起,在精準套入空中的兩套衣服后縮回地面化成了人形。
穿上灰色男裝的高大男人型的將穿粉色女裝的嬌小人型壓在身下,調(diào)笑道:“哦,小妖精,我明白了?!?/p>
粉色女裝在灰色男裝的懷里掙扎推拒:“不,老板,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理解錯了?!?/p>
灰色男裝先是夸張一頓,緊接著咬牙切齒道:“我承認你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吸引到我了,但不要再試圖惹怒我,否則……”
“住手!”另一套黑色男裝湊了過來,一把將粉色女裝從灰色西裝懷里拉了出來抱在懷里,“她不是你的玩物!她有她自己的人生!”
看著那邊花溪觀賞著自己自導自演的劇目一臉感動的模樣,譚盛風和岳莫隱反而有點不敢動了。
率先回過神的岳莫隱低聲提示尚且震驚于花溪娘娘狗血審美的風到碗里來,“別誤會,我們總裁不這樣。”
……
確實。
作為跟真總裁天天見的譚盛風深表認同。
在將自己所知的技巧悉數(shù)傳授完畢,譚盛風將整個人從岳莫隱懷里抽出來,后退半步讓出主場,無奈地搖頭:“平心而論,還是有點區(qū)別的。畢竟扎耳洞遭罪的是新娘子,他要是通不過初級斬妖人考核遭罪的是我。”
恰逢那邊的狗血劇目迎來了大團圓,譚盛風和花溪齊齊把注意力放在了真正的主角岳莫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