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法器的事……”
“小事一樁,看在回門禮的份兒上,妾身這就去給他尋把趁手的法器?!闭f完這句話,花溪就如同被大火點燃的秋葉一般碳化干枯,最后化為粉末傾瀉在了地上。
自那邊開始說話后,一直都在集中精力對抗那泰山般重壓的岳莫隱終于得了說話的機會。
“這是……”
然而不等他說完,花溪的聲音便從好幾個方位遙遙地傳來。
“大劍、巨斧、長槍、三叉戟,你看他會中意哪個種類?”
譚盛風將手電朝著其中方向照去,高聲回應道:“娘娘你先等一下,他的運炁方式比較特別,尋常法器可能經(jīng)受不住?!?/p>
不知這句話什么地方戳中了花溪的神經(jīng),下一秒數(shù)個自墻壁內(nèi)隆起的赤紅肉團便順著墻壁飛速地朝岳莫隱和譚盛風所在的方向襲來。
每一個肉團都攜帶著一樣法器。
在將法器齊齊砸到兩人面前的地面上后,這些肉團匯集在了一起各自抽出肉條重新擬出了花溪的形象。
原來整個山洞都是她身軀的一部分!
“你這是不放心妾身的手藝嗎?”雖然沒有眼白和眼仁兒的區(qū)別,但岳莫隱居然從中花溪的神態(tài)中讀出了一種混合了撒嬌和不服氣的味道。
隨后她看向岳莫隱,“俊后生,只要你今天能把它們中任何一把拔出來,妾身就把它們都送給你了?!?/p>
即使“俊后生”岳莫隱身為這次獲取法器事件的中心角色,
但一直到現(xiàn)在他才獲得了應有的主動權(quán)。
將這數(shù)把被花溪移過來的法器掃視了一番,岳莫隱在心中對它們的重量有個大致的估計。
至少從外形和材質(zhì)上來看,就算自己拿不起最重的那把大劍,至少帶走那柄長槍問題應該是不大的。
那這條件聽著還挺寬松的?
然而譚盛風明顯不這么想。
“花溪娘娘你可能不知道,
直到幾天前他才學會運炁。你讓這樣的一個人來正面挑戰(zhàn)你看守維護的法器,
是不是為難他了點?”譚盛風嘆著氣賠笑道。
花溪將雙手往身后一背,
整個身子如同游魚般繞譚盛風和岳莫隱一圈最后立在了兩人的身前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