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干什么,都要經(jīng)過我允許,提前請示過我。”
“我盡量凡事陪你,就算抽不出時間,也得讓保鏢同行。”
被難民騷擾的事,他不想再發(fā)生一次了。
只要一想到,那個鼻涕蟲的臟手,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掩住她的口鼻,再帶著細(xì)菌和瘟疫,進入她圣潔的身體。
就恨不能拿著機關(guān),槍將整個難民營,都突突了。
“遵命,主君?!比~語看出來他是真生氣,因而在這事上也不夠?qū)P摹?/p>
換作以前,他準(zhǔn)是要放縱自己,盡情沉淪,沒精力說其他的話。
折騰完,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
葉語兩腿發(fā)軟,成了一灘爛泥,癱在他懷里,啞著嗓子道:
“一人有錯,不能群體背鍋?!?/p>
“那些婦女和兒童太可憐了,天亮后,我想將帶過來的面包,和酒店提供的三明治,拿一些給她們?!?/p>
“雖不知道下一步去哪定居,但活著就有希望,熬過今天,說不定明日就有轉(zhuǎn)?!?/p>
“嗯,知道了寶貝。”彭季軻輕輕親吻她秀發(fā),幫她達(dá)成心愿。
“左右閱兵還得兩日,明天我就跟這邊的難民負(fù)責(zé)人聯(lián)絡(luò),讓你過去幫忙?!?/p>
“不管登記檔案還是發(fā)放物資,有你溫柔以待,也能給她們溫暖和希望。”
“我的小玫瑰,只是暫時借給她們,拍夠了政治素材,還是要回來的。”
葉語還以為他突然變大方了,允許自己對除他以外的人釋放善意,原來還是為了刷履歷,政治作秀。
依舊感激地往他懷里又偎了偎,拼命點頭:
“那他們可得知好歹,拼命感激你的慷慨?!?/p>
彭季軻哈哈大笑,不知道這個擰巴清冷的小玫瑰,什么時候像他的幕僚那般,這么能提供情緒價值了。
晨起,彭季軻醒來,就看見她鬼鬼祟祟的,躲在洗手間里打電話,頓時眉頭緊蹙。
沒有一語驚醒夢中人,輕手輕腳走過去,到了浴室門口,才聽見她卑微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