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銜笛扔掉劍鞘,扣了扣劍柄,和那邊比還是質量差太多了。
她做派都很專業(yè),游扶泠還是不滿意,要哄,說明你心虛。
這些年游扶泠近墨者黑,也學會了輕度巧言令色,丁銜笛笑了,我心虛什么,我可是大方承認已婚的啊。
是你鬼鬼祟祟,裝什么金主包養(yǎng)。
游阿扇你以前喜歡寡婦現(xiàn)在換了?
丁銜笛越說越好笑,目光掃射,游扶泠不和她對視,丁銜笛用劍柄挑起她的下巴。
在家還穿高跟鞋,為了身高壓制我?
她們同年同月同日生,身高也分毫不差,注定了這樣的出生帶著前世糾葛。
游扶泠嗯了一聲,壓制了嗎?
丁銜笛說了句幼稚,收劍湊過去貼上她宛如花瓣的嘴唇。
來花園的路上游扶泠似乎吃了顆糖,接吻的兩個人唇齒都涼颼颼的。
丁銜笛抿了抿唇,誰買的糖,含冰塊一樣。
游扶泠:你罵我是冰塊。
她實在太愛對號入座了,丁銜笛深吸一口氣,右手拎著的長劍在手上轉了幾圈,是,冰塊也來強身健體吧。
丁銜笛毫不留情戳穿游扶泠的念頭,我知道你很想和我一起試試。
游扶泠:我才沒有。
丁銜笛:口是心非什么啊,宣伽藍現(xiàn)在在琉光寫書,還和我發(fā)牢騷呢。
說這樣的角色已經(jīng)過時了。
游扶泠哼了一聲:老不死更過時。
丁銜笛最愛看游扶泠躥火的模樣。
她平時太冷淡了,點完火很像燃燒的呲花,噼里啪啦,但沒什么傷害指數(shù),好看又絢爛,燃燒完還是硬骨頭。
丁銜笛握住游扶泠的手扶劍,另一只手握住對方的腰。
游扶泠:你當我沒見過劍修捏劍訣?
腰上的手還在撓她。
丁銜笛下巴都貼到了她的肩上,彼此的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游扶泠頭暈目眩。
那是普通的劍修,我是有道侶的劍修。
這應該是
劍修雙修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