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人肉,就算是自己的也很奇怪。
祖今夕:我沒有這種癖好。
可是我很希望阿祖把我吃掉,像你喂的那些鯊魚吃飼料那樣,吃掉我的骨肉血。
梅池躺在祖今夕身邊,玄關(guān)很窄,說話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祖今夕的家都像深海,尋常人裝晴空燈她裝深海的探照燈,總是寂寞很多,像她這個人。
為什么?
梅池:你不是知道嗎?餌人也是實驗室研發(fā)的飼料,專供鯊魚食用。
只是后來生了變故,實驗項目終止,幾十年過去,當(dāng)年的實驗體散落在各地。
但梅池也沒找到同類,母親死后,她是想過以食材的方式死去的。
不過阿祖既然是鯊魚,那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她又翻身,壓在女人身上簡直像天降盆栽,祖今夕悶哼一聲。
梅池蹭著她的身體,菩薩阿祖,實現(xiàn)我十八歲的愿望吧。
把我吃掉。
祖今夕沒問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底細,想來也是從事相關(guān)工作的練翅科技老總提供的資料。
她說:梅池,我不喜歡你。
梅池不傷心,知道了,我也不喜歡你。
她偏頭,正好可以親到祖今夕在旁人眼里可怕的燒傷臉。
骨重如山的餌人親吻也有輕如鴻毛的時候,她不知道祖今夕心跳陡然失衡,被魚缸里小魚的攪動遮掩。
梅池:我只會和你做這樣的事。
阿祖,我希望我只有你了。
梅池想知道自己的食欲像母親說的那樣轉(zhuǎn)化。
她想要掌控祖今夕,無論生活,還是身體。
哪怕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會,親吻笨拙,迎合也生澀。
但沒關(guān)系。
她們還有漫長的以后可以相依為命。
祖今夕:萬一你后悔了呢?
梅池:你非要幻想不好的以后嗎?
她撅著嘴唇等祖今夕親她,閉著的雙眼睫毛抖啊抖,行吧,那時候你可以把我吃掉。
我變成胃里的食物,阿祖就會有安全感了嗎?
祖今夕皺眉:太血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