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談什么?游扶泠沒好氣地問。
丁銜笛:談?wù)勀阆胛疫@件事。
游扶泠:誰想你了?
丁銜笛:我啊。
道院洞府爆滿,丁銜笛沒工夫預(yù)約,依然在試煉堂游蕩。
又是一天深夜,榻上還有清晨她們起身的痕跡。
丁銜笛叼著葡萄,你不在怪無聊的。
游扶泠:原來是拿我解悶。
丁銜笛:哪有,你就沒什么話想對我說的?
游扶泠:無。
丁銜笛:聊不下去了。
眼看她要結(jié)束,游扶泠喊了她一聲,丁銜笛,你等我。
她窗外是深夜的飛舟渡口,或許來往的飛舟不少,也有種燈火通明的寂寥。
游扶泠以前沒出過遠(yuǎn)門,穿書去哪都有季町隨行,這是她一個人外出,哪怕有道童,依然忐忑。
我當(dāng)然會等你,丁銜笛笑著湊近,像是真的能靠近游扶泠一般,你不回來我要是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
她極擅長把自己置于下位,卻更像是另一種圍剿,一著不慎,就會掉入她似是無心編織的陷阱。
你是一個人住?
游扶泠:那不然呢?
丁銜笛:你的面紗到底什么作用,季師姐不肯告訴我。
難道和劍修一旦拔出不能拔出的劍一般,打開了就歸我了?
游扶泠:是你歸我了。
丁銜笛:是,敢問娘子可否給我看看外邊的飛舟渡口長什么樣?
她的好奇明顯得像個小孩,看得游扶泠好笑又懊悔t,早知道
別了吧,季師姐又要怨我了,丁銜笛靠著的躺椅搖搖晃晃,游扶泠注意到桌上還有她帶回來的竹筒,問:你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