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銜笛:我做了一個夢。
游扶泠:夢里有我?
軟榻上的笑著搖頭,也沒有我,和看電影似的。
這個時辰飯?zhí)梅棚?,各大山頭的課程都已落幕,也有勤學的弟子趕著去晚課。
不知道哪個付費洞府有人修煉岔氣,轟隆聲聲。
丁銜笛很擅長說故事,游扶泠聽得入迷,問:這是小說的內(nèi)容嗎?
不知道,我沒有看完,丁銜笛還記得宣香榧說的天絕地盡,我說呢,原主怎么會突然變成魔族,體質擺在這里,看來我以后修為肯定不錯。
游扶泠冷笑一聲:還是被明菁捅死了。
丁銜笛湊近,笑問:你不會保護我嗎?
游扶泠:很抱歉,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根骨頭不是脆的。
丁銜笛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燒光了的靈力,忽然起身,幾乎瞬間湊到了游扶泠身邊。
有些人在別人眼里是天才,在道侶眼里是一驚一乍的兔子,會忘了自己現(xiàn)在修為吊打其他人。
怕什么。
丁銜笛握住游扶泠的手再次落下一個吻,我從你這里蹭一點,有問題嗎?
這算道侶義務。
游扶泠完全是行走的靈氣資源庫,不定期服藥還壓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暴漲的靈力。
在煉天宗要靠宗門陣法,在天極道院依靠靈脈,她在這個世界也是足不出戶。
丁銜笛的親吻很癢,游扶泠抽回手說:這里蹭不了。
身邊的人笑問:那哪里可以?
丁銜笛篤定游扶泠臉皮薄,總是忘了身邊這位表面兔子,但肉食系。
蒙著面紗的少女平靜地說:脫了。
丁銜笛雙手抱xiong,驚恐不知帶著幾分演:什么?
游扶泠:雙修,你不是很懂嗎?
丁銜笛的動作實在滑稽,饒是游扶泠想保持人前的高冷也異常艱難。
只是她面紗遮著臉,這樣的笑頂多眉眼彎起,丁銜笛伸手摘掉她的面紗,客人都走了,也不用戴著了。
她又好奇這面紗戴著的功效,游扶泠都來不及阻止她,丁銜笛已經(jīng)戴上了,一瞬都沒有,迅速扔在桌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