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說您故意嗎?季師姐您初次見面就要把我頭砍了,這次只是把我捅穿,也算手下留情。
你這人好胡攪蠻纏,都說了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我自己犯賤,往前一拐,正好撞進(jìn)您沒收好的劍,好韌的刀呢!
還未走近,游扶泠就聽見了丁銜笛那標(biāo)志性的腔調(diào),季町的嘴皮子完全打不過。
門外還圍了一群看熱鬧的弟子,各系都有,還有的站到了屋頂上從側(cè)邊看里面。
沒有私人恩怨誰會捅成這樣。
你們劍修切磋不是不來真的,沒開刃的劍還能chajin去?
所以說是煉天宗和點(diǎn)星宗的恩怨。換我如花似玉的師妹被哪里都平平的普通乞丐狐媚得要結(jié)道侶,那我恐怕比這還夸張呢。
我以為三宗關(guān)系好著呢。
那都萬年前好,那時候都是雨山道人門下弟子,親人和親戚都有區(qū)別,別說這開宗立派百代傳承了。
游扶泠過去的時候周圍的人自動散開,她撩開卷簾走進(jìn)去正好和座師撞上。
劍修系的座師是個頭戴木簪的女修,似乎也頭疼得很。
受傷的那位還在感受頭頂灑下的午后陽光,一邊和季町吵架解悶。
你不是法修哦你是游扶泠。
紅簪座師聲音洪亮,吵架的兩人紛紛看來。
屏風(fēng)那頭的丁銜笛衣衫半解,左肩到鎖骨纏著紗布,似乎因為揮手又滲出了血,被醫(yī)堂幫忙的丹修師姐拍了一下。
她不以為意,自然地看向游扶泠,口吻親昵:剛睡醒?
季町咳了一聲。
她今日看到丁銜笛嘴唇的豁口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她和游扶泠解釋:師妹,不是你想的那樣。
丁銜笛還要接茬:就是。
季町:你怎么知道我?guī)熋孟胧裁矗铱茨氵@張嘴不如被我
丁銜笛毫不留情地告狀:阿扇,你師姐還想殺我。
季町好不容易平復(fù)的心情又被她激起來了:你這人好會顛倒黑白!我現(xiàn)在是挺想殺你的。
游扶泠上前查看了丁銜笛的傷,劍修劍術(shù)課上的劍插了進(jìn)去,差點(diǎn)貫穿。
丁銜笛嬉皮笑臉也遮掩不住面色慘白,說話都是顫抖t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