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銜笛魂穿但沒從前的記憶,目前她只知道梅池是原主師父撿回來的奇葩,腦子不太聰明,一天到晚吃不飽。
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一點也不會看氣氛。
她盯著自己腳背上一塊shi漉漉的石頭沉思。
柔弱不能自理的死對頭現(xiàn)在修為高深,丁銜笛無論是肉搏還是拼別的都打不過。
丁銜笛從石頭下抽出自己的腳:師妹,你是不是忘了明菁把你二師姐我拒絕了?
喝茶的游扶泠想:真入戲,現(xiàn)在還自稱二師姐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這么會演?
梅池?fù)炱鸬厣系亩拱?,尋常人用來打理衣服的清潔術(shù)成了她的清潔吃食術(shù)。
眼看去了灰塵的豆包又要掉在地上,還是丁銜笛接下給她的。
梅池:拒絕又怎么了,烈女怕纏郎。
她一張嘴胡亂說話,丁銜笛抽了抽嘴角,打不過她。
更怕為愛走火入魔,最后一劍穿心形神俱滅,那成本也太高了。
梅池一口吞一個豆包,含糊地說:你也打不過我。
坐在不遠(yuǎn)處的游扶泠先笑了。
梅池循聲望去,壓低了聲音說:師姐,你真的沒有被奪舍嗎?
丁銜笛:什么?
她心里咯噔,這么明顯?
不料腮幫子仿佛還有無限空間的小師妹鼓著臉說:我覺得你不會喜歡她的。
修士耳清目明,一般小聲說話聽不見,除非嗓門太大。
梅池說得小聲,游扶泠都聽見了。
她低頭看瓷杯里漂浮的花瓣,想到學(xué)校里聽到關(guān)于丁銜笛的傳聞。
過分耀眼的人總是惹人喜愛,她們的名字總是放在一起提。
青春期的學(xué)校也有人愛慕同性,提到丁銜笛也不掩飾其他方面的欲望,站在天臺的游扶泠聽過有人問那丁銜笛要和誰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