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有溫泉還有茶室等等,明顯是鈔能力效應。
丁銜笛:不和你結我就要和明菁綁定在一起了,你看不出來?
室內的礦氣燈亮起,頭頂還有黃昏的自然光傾瀉。
丁銜笛不習慣繁瑣的劍修系道袍,擼起袖子撈起桌上的茶壺,露出了枯瘦的小臂,上面還有原主的陳年傷疤。
她撐著臉喝茶,一邊看端莊坐到自己對面的游扶泠。
比起游扶泠,丁銜笛遇見對方父母的次數更多。
她比游扶泠出席了更多的商業(yè)場合。
霸總和貧窮女的故事長盛不衰,可惜最后仍然走向貌合神離。
丁銜笛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更適合做私家偵探。
比如總意外撞見父親在外面亂搞,連名義上死對頭的父親外面有人也被她撞見了。
游扶泠有哥哥丁銜笛不奇怪。
她覺得有意思的是游扶泠那句我殺了哥哥。
這好像也不是一個無聊的人。
她的眼神上下打量,像是要把對面的柔弱少女衣裳剝開親自丈量,游扶泠問:你到底在看什么?
丁銜笛:看你。
茶水溫熱,剛穿來的人看什么都新鮮。
看完人又看周圍的裝飾,似乎茶杯上的一點裂痕都能看出花來。
氣氛有些怪異。
游扶泠換了個問題:你都不是她了,還喜歡明菁?
丁銜笛撐著臉,喝完水手指在桌上點著,敲出了她們高中放學鈴聲的旋律。
她聲音和從前倒是一樣,問游扶泠:你是不是不看小說?
游扶泠本土化程度比丁銜笛高多了,小說在她腦內翻譯成話本又翻譯成別的。
片刻后她才點頭:看的。
丁銜笛:比如?
游扶泠報的都是世界文學名著,丁銜笛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她的頭發(fā)不像游扶泠那樣披散又精心裝扮。
原主連發(fā)帶都是可笑的銅錢紋,換了靈魂后卻成了笑容的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