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這不就得了,你畢業(yè)之后還不是要回來當咒術(shù)師。不過你為什么不想當咒術(shù)師了?”
難得他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而不是簡單粗暴的認為五條星腦子出毛病了。
五條星隨意拽過旁邊的草葉,捏在指尖隨手玩著,看著白皙的指尖被染上了捏碎后的草葉的汁液,他出了下神。
沒有等到回復(fù),直哉有些耐不住的催,“喂?人呢?”
他無語:“你不會一邊和我正聊著一邊又去跟其他人聊了吧?!?/p>
畢竟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
直哉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但又不敢太怒。
雖然自己總是被罵狗脾氣,但他認為五條星才是真的狗(劃掉)貓脾氣。如果他敢真的怒,五條星就敢真的一直不回他。
五條星:“沒有?!?/p>
他忽然問道:“直哉,你見過咒術(shù)師死亡時的情況嗎?”
直哉納罕,“我為什么要見這個。”
頓了頓,他明白了,“哦,你是怕死對吧?”
以為找到了正確答案的直哉放下了心,甚至還有點嘲笑。
“不是我說,你好歹也是五條家的人,五條悟的弟弟,術(shù)式也不錯,怎么就會怕死呢?而且你多少也算個準一級咒術(shù)師吧,就差拿個證了,實力也不算弱,還會害怕什么咒靈?哦,難道說五條家不給你咒具用了?這還不簡單,你來找我,我開禪院家的忌庫給你拿點東西,別的不說,肯定能保命?!?/p>
他絮絮叨叨一大堆。
五條星知道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也是。
畢竟直哉的腦回路是不一樣的。
五條星就沒有跟他詳說的想法了,不然,直哉一定會扒拉著他一直問一直問,雖然以他那個腦回路明白不過來但他還是會一直問。
那樣自己就會在這里消耗太多時間。
于是五條星只是簡單道:“直哉,我想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咒靈存在的世界?!?/p>
稍微抄襲了一下夏油杰的想法和帶土的臺詞。
直哉:?
他難得卡殼了一下。
而后有些不可思議,“難道你打排球真的打瘋了?”
五條星:。
直哉:“你在想什么呢,這根本不可能好吧?!?/p>
從短暫的震驚中脫離出來,直哉開始了他的分析,“只要有普通人的存在,那么就一定會滋生出咒靈,有咒靈,就必須要有咒術(shù)師。而且當咒術(shù)師有什么不好的?難道你更想當愚昧的普通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死在咒靈手里?”
五條星:“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咒術(shù)師死在咒靈手里的情況更多吧?!?/p>
直哉:“那是因為要做任務(wù)。況且也未必就會死,只要有足夠多的咒具護身,逃出來還是沒問題的。而普通人遇到了咒靈那絕對就是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