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奧迪早已在門口等候許久,徐舟野拉開后座車門輕巧坐進去。
“查孟,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老板放心,都已經(jīng)辦妥當?!?/p>
“好,那我們出發(fā)。”
成朋義的家屬被暫時安置在酒店里,徐舟野讓查孟查到了她們的聯(lián)系方式將她們約到一家咖啡館中。
臨下車前徐舟野接過了查孟手上的一個
手機,
“你在車里等我?!?/p>
查孟透過后視鏡看了自己老板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大清早內咖啡館沒幾個人,屋內彌漫著醇香的咖啡香氣。
一位背影敦厚的女人坐在最靠里的桌子前,發(fā)梢發(fā)黃,齊耳短發(fā)。
徐舟野看了一眼北墻上的鐘表,穩(wěn)了穩(wěn)心神,邁步走去。
“孫女士,您好?!倍Y貌疏離的聲音響起。
身前的女人抬起頭看向他。眼皮褶皺處有些發(fā)腫,眼角發(fā)紅,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女人的眼神犀利,沒有給他好顏色,也沒有開口回應他。
徐舟野微微頷首,伸手拉開椅子坐下。
兩人相對,一時無言。
圍著圍裙的服務員端著端盤像兩人走來,將一杯溫熱的牛奶放在成朋義的妻子前方,徐舟野給自己點了一杯拿鐵。
禮貌地道謝后服務員微笑著走遠。
“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調解!”孫雅潤激動開口,眼神怒瞪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你跟那個組織協(xié)會的女人有什么關系,但是,我丈夫如果不是因為參加這個,也不會葬身在著異國他鄉(xiāng)!”
越說越激動,孫雅潤眼眶嗜血,像一只捕食成功的豹子盯著下一個獵物。
“我女兒才七歲啊,她就沒有爸爸了!”女人抽泣的聲音傳來,整個過程不過幾秒時間。
徐舟野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有發(fā)表任何話語,也沒有做出任何表情。
直到對面的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聲傳來,他伸手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紙巾,推到女人面前。
“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徐舟野,是你口中所說的組織協(xié)會的那位女士的丈夫?!彼槐安豢?,眼神凝視著她,沒有任何躲避心虛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