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見面,趙國維眼睛都紅了。
湛于梁只是嘬了口腮幫,意味深長地盯了云依斐好一會兒。
云依斐心虛氣短:“那個,上次見面呢,大家有很多誤會,正好今天有空,咱們和解吧,就算了?!?/p>
趙國維仰著下巴冷哼,“我可以不跟他一般見識,就看小云你的態(tài)度了。”
云依斐連連點頭,“當然當然。”
湛于梁抓著云依斐的手腕,將她拉出房間,“我是你們py的一環(huán)?”
云依斐使出糖衣炮彈:“你是我的保護神,沒有你我害怕?!?/p>
湛于梁不習慣地皺了下眉。
“你不進去也行,就在這,然后我要是叫你,你就趕緊進來。”
湛于梁:“……”
云依斐抓著他的手拍了拍,兩手合十,小狗似的作揖:“就這么定了,拜托拜托嘛?!?/p>
湛于梁甩開她:“去?!?/p>
云依斐做了個深呼吸,毅然決然地進了化妝室。
她進去之后,湛于梁靠在了墻邊,端看起自己的手。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頓了頓,自嘲地笑了聲,把手chajin兜里。
保護神?
沒有他她會害怕?
他看,云依斐就是把他當成玩意兒了才對。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什么時候給了云依斐可以擺弄他的錯覺?
湛于梁靜靜反思,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因為云依斐一句話,就傻愣愣地站在門口給她看門,是多么崩他人設(shè)的行為。
云依斐溫言軟語的談話進行了半個小時。
她真心想俘獲一個人的心的時候是極其容易的,都不用過多的身體接觸,只要一點纏綿曖昧的眼神,就把趙國維迷得五迷三道。
連夏島賭場的坐標、收益、如何引人來玩,全都透露給了云依斐。
云依斐滿臉崇拜地望著他,憂心忡忡地問他萬一被抓了怎么辦,就好像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在為他貼心地考慮。
趙國維有恃無恐:“我在上面有人,不會抓我的。就算抓我又能怎么樣,我保護傘有好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