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用辭職了?”
“……嗯?!?/p>
“太好了!”
她明媚的笑顏此刻格外刺眼,宋子慕突然想起她說過要做ceo酒會女伴那件事,咬咬牙,將正在歡天喜地的某人扔回床上。
“啊啊,宋子慕你干嘛?”
“吃醋?!?/p>
“吃醋?吃什么醋?”
“這是我的權(quán)利,想什么時候吃,怎么吃,都是我說了算?!?/p>
那也太不公平了!李善窈想要抗議,但所有話都被這個壞心眼的男人死死堵回口中,只有嗚咽從相貼的唇瓣漏出。
“求……輕……嗚嗚……”
……
……
身體的酸痛先一步醒來,李善窈慢吞吞裹著被子翻了個身,不情不愿睜開眼。
隔著兩層紗簾,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了,應(yīng)該是傍晚時刻,她已經(jīng)記不清是如何結(jié)束,又如何被宋子慕抱去清洗的了,只記得最后她像只被釘在床上的青蛙,肚皮朝天門戶大開,被反反復(fù)復(fù)地釘,又重又狠地釘,都要哭死了也沒被放過。
但明天可以繼續(xù)去上班,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辛勤付出有回報吧?李善窈捂著滾燙的臉傻笑,說到底,宋子慕還是不舍得強迫她。
扶著腰起來,摸黑從床尾找了家居服套上,把臥室門打開一條縫,客廳暖暖的燈光就鉆進來。
飯菜已經(jīng)擺上桌,飄著陣陣香氣,遠處是宋子慕跟宋李刻意壓低的交談聲。
宋李:“爸爸,媽媽還要上多久的班呀?”
宋子慕:“怎么這樣問?”
宋李:“宋李已經(jīng)不喜歡媽媽上班了,宋李想讓媽媽接,還想讓媽媽陪宋李練琴……”
“侯奶奶不好玩,她不帶宋李吃小蛋糕,也不喝咖啡,還有——還有——”
宋子慕:“還有什么?”
宋李大概是講不出來了,吭吭哧哧想了半天,耍賴:“讓媽媽陪著宋李嘛~~小張老師說,爸爸很有錢,為什么還要媽媽上班???”
“媽媽要上班是媽媽的自由,我們不可以干預(y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