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2頁）

便聽到楊懸扔下一個驚天巨雷：“共形教團最開始是你外祖母創(chuàng)立的。”

楊楓野：“……”

楊楓野：“……？”

將近一個月沒見，楊懸注視著楊楓野難得愣住的表情，非常滿意地笑了一下。

是那種“扳回一局”的笑。

楊楓野反應過來，無奈道：“爸爸。你應該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爸爸了?！?/p>

楊懸的背景看上去是在某個地下會議室，墻上掛著一盆垂釣著長葉的植物，他笑完一會，才又看了看楊楓野，突然冒出一句：“瘦了?！?/p>

楊楓野云淡風輕：“可能是引力不同吧?！?/p>

楊懸也短暫地梗住。

楊楓野覺得自己的好勝心有一半都要歸功于與楊懸的斗嘴。然后她才問：“外祖母？”

“但我看到她的論文，好像都是有關(guān)恐懼病起源的?！?/p>

“你覺得，共形是什么？”楊懸問。

楊楓野：“教團的名字？”

楊懸：“其實是一種數(shù)學的概念。”

楊楓野眨眨眼。

原來這個教團是講科學的？

“我們現(xiàn)在所有的研究，都是站在你外祖母的肩膀上?！睏顟艺f，“相信我，如果說有一個研究這些異常的領(lǐng)域。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恐懼病的成因，她走進了那條邊界?！?/p>

“她提出了很多種假設。關(guān)于機理，圖論和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p>

“最有名的是共形宇宙?！?/p>

“其實現(xiàn)在所有的時空漲落，都可以按照她的猜想進行示意性描述?！?/p>

楊懸說到這里，拿了一頁白紙，畫上橫縱兩個坐標，豎軸表示時間，橫軸為空間。

“在無窮遠的未來與無窮遠的過去之間存在一個共形映射，保持了宇宙的幾何結(jié)構(gòu)，但改變了時間的度量?！睏顟艺f，“她分析恐懼病所感染到的基本粒子波長，劃分出了每個宇宙的映射周期。”

“外祖母難道是梅瑟？”楊楓野問。

“不。當然不是?！睏顟夷抗夂苡倪h，“我們都不知道她到底了解到了哪一步，當時也有人反駁她，在類似精度找到了一些異常點。事實上，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反對回去的時候，她突然毀掉了自己所有的研究資料，完成了最后的講座，便隱姓埋名。”

“我當時只是一個學生，詢問過她，那些異常點是什么？”

楊懸在奧蘭群島聽過卞賽蔚的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