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最近異能不太能控制。”
“應(yīng)該要出門透氣了吧……楊懸。”
楊楓野默默地啃著硬邦邦的法棍,聽自己的父親在他們口中像個放風(fēng)的瘋狂科學(xué)家。
因為本身沒有患恐懼癥,感知不到他們的感知,但聽起來,似乎父親的力量過于離譜了。
范圍這么大的嗎?
晚上她回到房間,整理了白天出門買的日用品,然后掏出手機,在對話框猶豫著。
提前一點時間,應(yīng)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說不定能更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這樣想著,楊楓野打通了與父親的通訊。
從前她知道父親每月是追逐極光的攝影師,現(xiàn)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去面對他。
父母跟她的關(guān)系似乎總是淡淡的。
屏幕閃爍了一會,父親的面容漸漸清晰,楊楓野問:“聽得到嗎?”
“嗯?!?/p>
電話上,清雋消瘦的男人面容原本有些倦色,但在看到楊楓野的一瞬間,忽然有寒光閃過。
“你在巴爾頓教堂?”
楊懸的聲音驟然變得很冷的。
“……呃?!?/p>
楊楓野眨了眨眼,沒想到父親反應(yīng)這么大。
她點點頭:“對的?!?/p>
楊懸頓了頓,大概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對勁,緩和了一些,然后涼颼颼地問:“誰帶你去的?告訴爸爸?!?/p>
總覺得接下來要接的一句是“爸爸去打死他”。
楊楓野可疑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報出一個名字:“翁焦?!?/p>
總之翁焦也在巴爾頓教堂里面,也是他提出的請求數(shù)據(jù),之前也用激將法利用了她這么多次,告告小狀想來應(yīng)該不在意吧。
楊懸神色更冷:“好。你是去防恐部了嗎?”
完全沒有楊楓野想象的那么措手不及。果然社會人還是成熟一些。還是說血脈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