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3頁）

公上慕那邊頓了頓，顯然也聽到了這音樂，她狐疑：“你調(diào)度的？”

古生所的研究人員們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鯨息對高頻音格外敏感，一旦聽見便會自動退后。

現(xiàn)在也是如此。

就像退潮一樣，令人窒息的霧氣緩慢散開。

閆畢注視著逐漸散去的水霧，露出平靜的水面，他說：“算是。霧散了?！?/p>

河道對面，一群看熱鬧的人群很是興奮。

河道并不寬敞，因此聲音也能傳過來。

“剛剛那是什么？煙霧彈吧？”

“太神奇了！新型研發(fā)的武器嗎？”

“好！”

“就是他們聽歌的品味不太行。好吵，我的耳朵?！?/p>

噼里啪啦響起鼓掌聲。一群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興奮，但還是莫名其妙地跟著對他們鼓起掌來了。

還伴隨有閃光燈。有不少人在錄像。

閆畢：“……”

路施尤趕緊轉(zhuǎn)過臉去，立起衣領(lǐng)：“這種丟臉，啊，拋頭露面的事情還是少爺你比較擅長?！?/p>

閆畢面無表情：“我恐怕更擅長把你丟進(jìn)畸變生物里?！?/p>

兩人在眾人的鼓掌聲和亂七八糟的音樂聲中坐進(jìn)車內(nèi)，被熱烈地歡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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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完整的鯨息。最后找不到蹤跡，特征值也下降，初步判斷是消解。”

公上慕坐在商務(wù)車內(nèi)，總結(jié)說：“劉攀宇和另外三個孩子都有溺水現(xiàn)象。此外，石鈴尸體已經(jīng)找到?！?/p>

令人遺憾的是，在他們抵達(dá)定門福利院之前，石玲早已溺亡。

“上午十點左右，由于保安看管不嚴(yán)，幾個福利院的孩子提出玩捉迷藏。石鈴跌入水池?！惫夏秸f，“隨后下午劉攀宇找人，同樣掉進(jìn)水池?！?/p>

閆畢一邊聽，一邊記錄打字。實習(xí)生大多就是干這些整理報告的雜活，匯報工作。

“突然出現(xiàn)的音樂是怎么回事？”公上慕問，“那個突發(fā)奇想來實地考察的人干的？氣象局的？”

“應(yīng)該是?！遍Z畢心不在焉地回應(yīng)。

公上慕沉默一會，隨后說：“我看到了，你在聊天。”

閆畢自然從容地收起手機(jī)：“嗯。”

他剛跟楊楓野發(fā)短信。

【楊楓野】：聽說在演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