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啊啊!不干了!它不干了!它要報工傷!
徹底擺爛的黑面具癱成一條咸魚倒在地上,它轉(zhuǎn)動著死魚眼看向踩著它的大高個。
“哈哈哈!我踩住了,快拉那慢悠悠走路的兩保安來!”
到場的兩位保安沉默了。
不是?!這不是強(qiáng)賣強(qiáng)塞嗎???!
他們看著被打成球樣的黑面具抱歉了同僚,你真的有些搞笑。
兩雙略顯嘲笑的簡筆畫木偶眼同一雙死魚眼對上了。
死魚眼的主人黑面具一個鯉魚打挺地掙扎了起來。
“不!你們卑鄙!”
卑鄙,什么baby?用盡全力踩著黑面具腳的東堂葵掏了掏耳朵,他大嗓門地朝下面扇了一巴掌,“喊什么喊!”
兩位雙胞胎保安眼
見同僚快要被揍成泥了,連忙從腰間拿出了手銬。
戲還是要演的。
但他們?yōu)槭裁磿蟹N強(qiáng)行被迫演戲的屈辱感?
“請將這位闖入者交給我們吧!這是我們的職責(zé)。”
兩副銀手銬一邊一個,雙胞胎保安迫不及待地拉起了黑面具。
“告辭各位客人,非常感謝你們這次的舉報?!?/p>
兩位保安火急火燎地抬起黑面具消失在了不遠(yuǎn)處的走廊處。
而同時所有人都眼尖的發(fā)現(xiàn),有一個紅色卡牌掉在了黑面具躺過的地方。
離得最近的東堂葵將卡牌拿了起來,“稀奇了,這個卡牌上繪制著兩個保安抓捕了一個面部八字胡的男人”
湊過去看的狗卷棘眼睛一亮,他指著卡牌角落喊道,“鮭魚!”
其余人看向卡牌中八字胡男人腳下掉落了一個扭曲的,帶著紅色血液沾染的黑面具。
“你們看卡牌內(nèi)的場景,這個場景好似在某個客房?白梅浮雕——”加茂憲紀(jì)指著背景上的那顯眼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