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阿杰,是個孤兒,目前在一家名叫雅桑帝紡織廠的地方工作。
既然成為了一名工人,你便開始依照這具身體的肌肉記憶,穿好工服后來到了工作車間。
你握著手中的機器,憑借著肉、體記憶,起步的工作進行的很順利。
但紡織廠內(nèi)的工作單調(diào)而無趣,流水線的生活下你做夢都是紡織廠滿地的棉絮味。
嗆人而憋悶。
連放空時間都沒有的社畜人生,讓你大腦幾乎生銹。
你覺得你要被同化了。
這個惡毒的游戲讓你警覺地給了自己腦袋一拳。
這個紡織廠簡直是個壓榨工人的黑心資本廠!
你不想坐以待斃下去了,即便沒有特殊的能力,但你擁有一張嘴和一個還不錯的大腦。
你開始試著同身邊麻木的工人交談起來。
每一次的交流都是篩選,你就像個合格的攪屎棍在廠里撥弄著所有人的神經(jīng)。
在你的洗腦話術(shù)下,終于有一些心氣的人開始組成了個組織并干出了一些動靜。
bagong,搞事,舉橫幅。
越來越多的人鬧騰了起來,也引起了雅桑帝家族內(nèi)部負責(zé)人的注視。
很快你得到了一些消息,雅桑帝紡織廠要被上面查辦了。
你勾唇,笑得狡猾。
但你低估了人性的復(fù)雜和普通人的忍耐度。
雅桑帝派出了專業(yè)的調(diào)解律師,從始至終雅桑帝的資本高層從未露面過。
四兩撥千斤,調(diào)解人員用錢瓦解了這個本就不牢固的鬧事組織。
獲利者們反手就出賣了整個團隊。
你最終被戴上手銬扔進了警車內(nèi)。
你突然大笑了起來,讓旁邊坐著的警員們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嫌棄眼神望向你。
警員拿警棍嚇唬你,你無趣地收起了笑容并靠在車窗旁,你閉上了眼,微卷的羽睫遮蓋起里面翻涌地諷刺但內(nèi)心的酸澀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冒著黑水。
馬德,這操蛋的資本!
你在牢獄里一言不發(fā),而是在辯護律師來臨時讓他遞給你個手機。
經(jīng)歷過咒術(shù)界洗禮,你怎么可能愚蠢地不留后手。
你撥打了原本想要查辦雅桑帝紡織廠的接線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