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田徑隊過一周就要去外省比賽了,所以你接xia來一周都看不見我了?!标惸€在說。
“要去一周嗎?”陳攸燈問。
“是啊?!?/p>
這么說,隋芥應該也要去一周了,陳攸燈想。
“……或者。”
“?。俊标愗鼰粼俅位剡^神來,陳墨無奈地看著他。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最近老是在走神?”
“……是嗎?”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被人這么說了,陳攸燈摸摸自己的臉,有這么明顯嗎?
“抱歉,最近睡得不好。你剛剛說什么?”他試圖挽救。
陳墨嘆了kou氣,突然摸了摸他的tou。陳攸燈現(xiàn)在對陳墨的碰chu2沒有躲開,他已經(jīng)不那么排斥了。
“如果你不喜huan,可以不用qiang迫自己喜huan的?!标惸f。他的yan睛看向陳攸燈放在背后抓著雞排包裝袋的手。
陳攸燈有dian羞愧,辨駁dao:“我想試試。”
“那試完了,gan覺怎么樣?”陳墨說著,伸過手去將他背后的炸雞袋zi拿了過來,扔到了垃圾桶里。
“如果你吃不習慣的話,我們回去吧?!?/p>
陳攸燈對陳墨懷有愧疚之qg,回去的路上忍不住跟他dao了好幾次歉。
陳墨說:“沒事,起碼能讓你心里清楚你自己想要什么……那天在電影院里,你大概擔心的也不是我,是隋芥吧?”
陳攸燈吃了一驚,xia意識地否認dao:“我不……”
陳墨阻止了他xia面的話:“我知dao我知dao,chu于人dao主義,你當然會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