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搖搖頭,這殿下怎么如此的坐不住。
“殿下多慮了,陛下對您的寵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您難道要因為廢太子壞了自己的大計,因為他對陛下產(chǎn)生矛盾嗎?”
李泰手一頓,抬眼看向他,“可他始終是梗在我心上的刺,你不知道那天父皇對李承乾的態(tài)度?!?/p>
“先生,如果父皇真的對他不理不睬,我沒必要如此惦記著他,就是因為我窺見了父皇心里的想法,他不死,我難以安穩(wěn)。”
安慶猛地抬頭,“殿下可莫要沖動魯莽,之前的風(fēng)頭還未過,再鬧出什么來,您難道是打算步廢太子后塵?”
“瞧把你嚇得,放心,本王不傻?!彼@么說,安慶以為他真的聽進去了。
只是當(dāng)他離開后,李泰揮手召來他身邊一個新來的小宦官。
“你過來,本王膠帶一些事給你?!?/p>
小宦官得了命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廢太子處,果不其然侍衛(wèi)把他攔了下來。
“我是奉……奉莫大人的命令來的?!彼贸隽钆?,門口的侍衛(wèi)見了沒問題,便放他進去了。
剛巧,李承乾在院子里澆花剪草。
小宦官亦步亦趨的來到他跟前,“給殿下請安。我是奉陛下之命來的?!?/p>
李承乾驚訝抬頭,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宦官,眼里都是警惕。
“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你?”
對方抖了一下,“奴才是新來的,陛下讓我來傳話,本來這種事輪不到我,當(dāng)時我在殿里離陛下最近,陛下就近讓我來了。”
見他一股腦的倒了出來,李承乾笑了,“我還沒說什么呢。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奴才是怕,奴才第一次干這種事,殿下問了,奴才就把全部的事說了?!?/p>
他低著頭身體如同篩糠一樣,李承乾沒難為他,“好了,你說吧,父皇讓你來做什么?”
“陛下說,解了您的禁足令了,只是以后不讓您去請安?!?/p>
李承乾手一頓,這么快?不過一聽不讓請安他又放心了,果然沒騙他,是父皇的風(fēng)格。
“知道了,你回去吧,就說我沒事兒也不會出去的?!?/p>